“这也未必,或许他们早已结仇。他是凌若烟引荐来参加比武招亲的人,凌若烟素来与凌文渊不合,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毕竟这次比武招亲很大原因就是凌文渊所造成的,凌若烟对他心怀恨意,那也是合情合理。”
“我就知道是你指使的,你还我儿命来!”凌文渊指着凌若烟,大声怒吼道。
展世道不假思索道:“此事疑点重重,展某并不这么认为是这样,光是下毒害人,便要冒着被众人发现的可能。其次下了毒之后,他又得亲自杀死凌玄,如此大费周章,风险甚高之举,要是一个弄不好,很可能被人抓个正着,当场人赃俱获,到时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是,不代表他没有可能这么做。”燕惊羽说道。
“若是要这样说的话,那在场众人皆有可能不是?”展世恶反驳道。
凌淮安眼见时机成熟,望向杨沧海,问道:“杨兄以为如何?”
杨沧海知道凌淮安又想祸水东引,把这烫手山芋丢过来,他心中虽暗自咒骂,但自己毕竟江湖资历较深,总不能失了脸面,任由小辈嘲笑。他故作思索,半晌之后,缓缓道:“杨某也认为展捕头分析得颇有透彻,毫无问题。”
燕惊羽虽想以此事打击金乌山庄,但他不是愚昧之人,眼见大势已去,冷哼一声道:“既然连杨兄都这样说了,那燕某总得给三分薄面。”这话听在凌淮安耳里,多少不是滋味,但他也很清楚燕惊羽想挑拨离间,所以没打算跳进这个圈套里。
然而,凌文渊可不接受这个答案,他反驳地说道:“肯定是这小子杀了我儿,家主你要明察秋毫,为我儿报仇呀!”
凌若烟瞥了凌文渊一眼,冷冷道:“事已至此,你又何必执着如此?你想若要慰藉凌玄的在天之灵,理当找出真凶,而不是胡乱诬赖他人,寻找代罪羔羊。此外,我也能保证阿九不是杀死裘锋的凶手!”
燕惊羽皱眉道:“这我可就不能帮作没听见了,你若说他没死凌玄也就罢了,但裘锋之死他可是能从中获利,你凭什么一口认定他是无罪?”
“裘锋的武功比起凌玄来说相差不大,纵然能取胜,也不会太过容易。诸位可别忘了,凌玄手握金乌剑,身穿金屋软甲,裘锋想要击败他,那也得付出些许代价。”凌若烟慢条斯理,从容道:“但是,阿九却能轻易击败凌玄,甚至毫发无损,足以见得两人实力差距悬殊。如此一来,阿九有何理由暗杀裘锋?他大可在擂台上堂堂正正将其击败,不仅扬威立名,博人喝采,众人有目可赌,日后裘锋想不认账亦是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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