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烟姐说笑了,我这人头可是天天被人惦记着,哪有闲工夫谈儿女私情。况且,我确实觉得若烟姐惊为天人,方才有此一说,否则寻常女子也入不了我的眼。”
凌若烟挥了挥手,说道:“好了,别再拍马屁了,我也只是让你小心点,并没有真怪罪你。况且,依你的实力,想来也无须我多说什么。”
“想不到你这么会讨好人,我还以为你是个木头。”沈云飞望向浪九鸦,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浪九鸦耸了耸肩道:“论到了解女人,我怎可能比得上你。”
“那是自然,我可是花丛老手!”沈云飞拍了拍胸膛。
“好得不学,净学无用之事!”凌若烟瞪了他一眼,旋又想起什么事,俏脸微沉,一双美目瞟向浪九鸦,语重心长道:“这几日你可得小心凌文渊,没必要就别离开院子,我担心他会对你有所不利!”
浪九鸦皱眉道:“事到如今,他还认为我是凶手吗?”
凌若烟轻叹道:“他或许知道你不是凶手,但他仍认为凌玄的死与你脱不了关系。”
沈云飞嗤之以鼻道:“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我虽不认同他的想法,但他所言不无道理。”凌若烟望向浪九鸦,寻思半晌后,缓缓道:“他之所以认为凌玄之死与你有关,这是因为凌玄在与你交手时,无意间暴露了金乌软甲的存在。正因如此,凶手才决定直取咽喉,否则若是那一剑刺在凌玄胸腹,很可能被软甲挡住,从而让凌玄争取时间喊人过来。”
“原来如此,这我倒是没想到。”浪九鸦为之讶然。
“臭乌鸦,你可别听那老头胡说,就算凶手不知道这件事,那也未必表示他没能力杀死凌玄。你可莫忘了,凌玄当时已身中剧毒,他能够反伤到凶手,多半是拚尽全力的一击。也许有金乌软甲的关系,可能会拖住凶手些许时间,从而让赶来的人看见凶手真容,但凶手若执意要杀凌玄,我认为十之八九能够办到!”
“不管如何,这都是事后诸葛了,谁也说不准当时情况。倘若我是凌文渊,我也会认为金乌软甲没有暴露,必然能多一丝生机。”浪九鸦苦笑道。
“我认为沈云飞说得对,这件事错不在你,凌玄未必能逃过毒手。”凌若烟望向浪九鸦,俏脸露出担忧之色,忙道:“你可别因为心存内疚,打算负荆请罪,请求他的原谅。依我对凌文渊的理解,他决不会轻易放过你,势必要你付出惨重代价才肯罢休。”
“放心好了,我这条命历经多次生死,对我来说可是宝贵得很,我可没打算白白葬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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