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风洛尘,在楼外楼中聚众闹事。他打伤了十余名无辜的百姓,甚至还将他们丢入了西湖之中。此等恶劣行径,严重危害到了我杭州百姓的安全。还不快把风洛尘交出来,让我们带回县衙发落。”
不一会儿,韩青云等人便来到了风府的门前。只见韩青云越众而出,亦是在众人面前,细数着风洛尘的罪状。可笑的是,那十几个无恶不作的家丁,到了他的口中,却是变成了那无辜的百姓。
见到这些来势汹汹的官兵,风府的家丁们,亦是如临大敌。他们手持棍棒,立于风府的大门之前。双方彼此对峙,大战也是一触即发。
风洛尘早已是闻讯赶来,他本想会一会那韩青云,但是风府的家丁们,却是将他护在了身后。风洛尘自然知晓,对方是找他算账而来。今日的祸是他闯的,他也不想连累其他人。
不过风洛尘对于自己今日的行为,倒是没有丝毫的后悔。韩天宝此等败类,小惩大诫一番,又有何不可?风府的家丁们,倒是忠心耿耿。风洛尘虽然顽劣,但也是他们的少爷,又岂能让韩青云给抓了?
“县令大人,今日楼外楼的风波,可是早已传遍了杭州城啊。令公子调戏良家妇女,我家公子看不过去,这才出言劝止。不成想令公子却率领十几个家丁,围攻我家公子。”
“结果令公子技不如人,那十几个家丁,都是被我家公子给打倒在地。最后他们不慎落入了西湖之中,这又与我家公子何干呢?”
看着韩青云这咄咄逼人的样子,风府的一位管事,也是大胆直言。说实话,他此前也一向是看不惯,自家的这位纨绔少爷。但是今日风洛尘惩恶扬善,在楼外楼中大出风头。这也是使得他们风府中人,倍感有面子。
“哼,风洛尘在楼外楼中聚众殴斗,而导致多人受伤。如今你们风府中人,不仅强词夺理,还试图窝藏罪犯。来人,给我将他们全部拿下。如有违抗者,皆视为藐视朝廷律法,一律格杀勿论。”
韩青云混迹官场多年,风府这小小的管事,又岂会是他的对手?他简单的几句话,便给众人扣了一顶大帽子。此时若是谁敢反抗,那便是与朝廷作对。
“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韩天宝这些年来,在杭州城中可谓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他多年来坏事做尽,却可逍遥法外。如今他不过是被我小惩大诫一番,你就急不可耐的为他出头,还真的是可笑至极。”
“今日他调戏良家妇女,还意图不轨。若是寻常女子,岂不是早就遭了他的毒手?怪只怪他运气不好,调戏了不该调戏的人。他被我们小惩大诫一番,也是咎由自取。”
风洛尘哈哈一笑,心中亦是丝毫无惧。前世他一人一剑,纵横六界所向披靡。纵然面对那虚无缥缈的天道,他都敢与之一战。如今这区区数百官兵,风洛尘又怎会将他们放在眼中。
“风洛尘,你竟敢如此藐视朝廷法纪,莫非你想谋反不成?此等乱臣贼子,当严惩不贷。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速速给我拿下。”
随着韩青云的一声令下,便有着数十名官兵冲上前去。风府的家丁们,虽然人数不少,但是他们又何时见过此等阵仗。看着那些来势汹汹的官兵,他们也是在不住的后退着。
若是反抗,他们无异于要被冠上一个谋反的罪名。但是风家待他们恩重如山,他们又怎能任由这些官兵,带走自家的少爷呢?
这些家丁们,平日里虽然有些八卦,但对风家却是忠心耿耿。也许他们打不过这些官兵,但他们还是毅然决然的迎了上去。风洛尘见这些家丁慷慨赴死的样子,他又怎能袖手旁观?
那些官兵一拥而上,转瞬之间便冲到了风府的大门前。而风府的家丁们,亦是手持棍棒迎了上去。家丁们持棍棒,而官兵们则是使朴刀、长枪。这一场混战,也是就此展开。
风府的家丁们,虽然身体强壮且孔武有力。但是这些官兵,可是训练有素且配合默契。他们虽算不上正规军队,但也远非这些寻常家丁可比。双方战了没一会儿,便有几个家丁,被官兵打伤了。
有一位家丁好不容易,才打翻了一名官兵。没想到另一名官兵的长枪,却是向着他狠狠地刺去。就在这危急关头,突然闪过了一道剑光。只见那名官兵捂着手腕,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这道剑光的主人,自然便是风洛尘。而他的这一剑,亦是将这名官兵的手腕给刺伤了。看着这些受伤的家丁,风洛尘也是怒了。他持剑冲入了官兵之中,手中之剑上下翻飞,杀的官兵人仰马翻。
风洛尘此时的剑,恍如那银河落九天一般,漫天剑光宣泄而出。场中充斥着道道剑影,以及那些官兵的惨叫之声。他如入无人之境,这些尚未及炼气境的官兵,更无人是其一合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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