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怜了。
阎红想着想着眼眶都湿润了。
阎红就这么看着缚茧,刚说完话,就听到了缚茧眼睛也没睁开的说道,「没事,这山里挺好的,吃的也好,睡的也香。」
说完话,缚茧才缓缓地睁开眼睛,直接对着阎红所在的位置看去,直接就对上了阎红的眼睛。
阎红一惊,这……难道这小子一开始就是装睡的吗。
阎红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天呐,我刚才都说了什么,有没有把其他的什么说出来啊,阎红转着脑瓜子不停地回忆中,幸好,目前看来能想起来的就是刚才最后说的那几句道歉的话。
太好了……
阎红还以为把想要缚茧留下来当夫君的话也说出来了,只要这句没说就行,不然可真的是要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果然别人在睡觉的时候,最好是不要在边上说话,不然很有可能就社死了。
阎红看着缚茧的眼神,回避了一下,然后眨巴了眨巴眼睛,
「你都听见了?你压根儿没睡?」
缚茧慢慢地起身,然后伸了一个懒腰,又看了看树上的阎红,往身边这里用手拍了拍,才缓缓开口道,「我是听见了,但是我也确实打盹睡着了。」
阎红看着缚茧喊自己下树,也没在僵持在树上,也就下来了,走到了缚茧的身旁。
「真睡着了刚才?在这么危险的深山老林里面,你能睡得着,真的也算是一个厉害的,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
缚茧听着阎红说的时候,点了点头,开口道,「确实,那还不是因为我知道你在树上才敢睡得,那不是有你帮忙守着呢吗,那当然没什么好怕的了。」
阎红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缚茧你刚才睡觉之前就知道我在树上了?」
缚茧摇了摇头,对着阎红一笑,「不是,确切的来说的话,应该是我到这里的时候,就知道了。」.
阎红气鼓鼓地转头哼了一下,她还以为是自己在监视着缚茧,没想到这小子一开始就发现自己了,还利用自己给他守着,让他在树下打盹儿……
阎红真的是没遇到过这种事情,这还真的是头一次自己被人反着坑了。
「那你知道是我,为什么不喊我出来?」
缚茧眨巴了眨巴眼睛,好像在考虑,然后对阎红开口说道,「那还不是因为想看看你为什么看到我了,也不来和我相认,反而要躲在树上鬼鬼祟祟。」
阎红一下子就急红了脸,「缚茧你那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鬼鬼祟祟,我那是看你在倒谷子,是好奇你在干什么,就是想知道这个而已。」
「哦……行吧,想知道的话就一起过去看看啊,感觉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阎红看了一眼缚茧,有些好奇,然后就跟着缚茧走了上去,「看看就看看,反正我就是好奇,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缚茧听着阎红生硬的解释,咯咯地笑了起来,「行吧,别解释了,就是不好奇也可以去看的,而且正好也可以帮忙收一下。」
「收什么?你不会是叫我收谷子吧,这我看,我们连扫把都没有一把,难道要用手捡吗?」
缚茧点了点头,一听就知道阎红会错意思了,不过他就是不解释,想要逗一下阎红,缚茧转头看向阎红,「没错,就是用手捡。」
阎红听完缚茧的话后,整个人震惊不已。
她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缚茧,「缚茧!你这是认真的吗,那么对谷子靠捡,要捡到什么时候,天黑吗?」
缚茧看着阎红,想了想,看来阎红进来没多久的时间,所以她才不知道这里没有天黑的这一件事情。
缚茧指了指天上的那个太阳,然后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道,「这里,这座山里面是那样夜晚的,有的只有这个太阳,而且是正午的大太阳,并且这个大太阳它不会移动半分。」
阎红原本是要以为缚茧的话是在开玩的人,可是没想到缚茧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就不像是在开玩笑。
看来这里确实没有夜晚了。
那可怎么办,阎红肯定了缚茧的说法以后,「那岂不是每一天都是正午,啊,不是,应该说那一刻都是正午?」
缚茧点了点头,「没错,够多这样的,所以你并不用担心会捡到晚上的,因为在这里一直是白天,你捡的慢也没有关系的。」
阎红听完以后,整个人是处在崩溃的状态的,这叫什么话,看来这个臭小子就是在为自己打算,他就是在把她当作他的劳动力。
「捡谷子……那么小的骨头,你这脑瓜子是怎么想出来的,这真的是天会不会黑的问题吗,这是时间和劳作,这……」
阎红一直吧啦吧啦地在讲,而缚茧则是在一旁勾着嘴角在笑,看把这位大师姐给吓的,捡个估计她就害怕成这样了。
阎红则是以为缚茧是认真的,一点也没有想过这个家伙居然还会开玩笑,但是实在没有办法,现在这么难,眼前也就一个缚茧。
她是不可能不帮忙的,就是捡起来实在是有些让人头大,这可不仅会会手,这还可能费眼睛,那么小的谷子,要捡到什么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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