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茧听了以后,连忙转头解释道,「也不算吧,这是第三次,第一次是自己迷路在林子里转悠了,第二次是进来抓野兔子,当然,这次就是第三次了,走吧,我们往这边走,我刚才就是从这边进林子的,从这过去,可以通往山顶,而且路过的林子那条路上会有野果子的。」
阎红点头仔细地听着,也是,这小子怎么可能会很熟悉,他也不过在这白鹿山里没多少天。
阎红只是乖巧地跟着,并没有表达什么。
阎红跟着缚茧没走多少路,就到了全是野果子的地方,缚茧先是跳上树,「阎红,你在那先等我一下。」
阎红看到缚茧摘了几个果子,以为这是单独替她摘了给她吃的,还高兴的不行。
缚茧摘好果子跳下树,然后走到阎红的身边,交到她手里,「阎红……」
「嗯,这是给我摘的吗?」
缚茧点了点头,「是的,这些给你,你按着这几个摘,这些是可以吃的里面算好吃的了。可别摘错了,别的可不好吃喔,酸的不行。」
缚茧说完直接,跳上树也去摘了,阎红愣在原地,空欢喜了一场,谁知道呢,阎红觉得自己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自己在想啥呢,这个臭小子压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给自己这几个野果子让自己照着摘而已,并不是为了给我吃的……
阎红瞬间觉得自己的脸好大啊,遮都遮不住,还在懊悔,不过也幸好刚才自己只问了半句话,也说的不够明白,只是问了是不是给我摘的,啊啊啊……
阎红真的是受不了自己了。
阎红才反应过来,缚茧还行压根没有感觉的到自己的话刚才有问题,反而在树上摘的很开心。
阎红这才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然后一越跳上了边上的一棵树,照着缚茧给自己的野果子照着摘果子。
看到开始仔细地摘果子的阎红,缚茧心里才开始想,要怎么办,才能跟阎红解释一会儿看到老人家的事情,这关系,还能想忽悠三师兄和小十七那样忽悠她吗。.
这可怎么办啊,万一回去以后他们已经在院子里了,那一下子不就遇上老爷子了。
啊呀,缚茧啊,我到底在想什么啊,老爷子这么大个人,就算晚一点碰到,也是要碰到的,怎么能藏的住啊。
可是到底要和阎红怎么解释啊。
这也不能说别的吧,只能和告诉三师兄和小十七一样的吧,不然这不是另外两个会起疑问,一样要穿帮啊。
缚茧想来想去,老人家就只能真的当自己的「爷爷」了,他没得选,我也没得选。
缚茧想着,可是要是告诉阎红,老人家是自己的爷爷,那么自己明明就是被阎红的弟弟,阎理给劫持过来的,
当时也就只有我自己,有没有对个人,阎理他能不知道吗,这不是只要一问阎理就一清二白了吗。
唉……等一下,缚茧想到这里觉得突然又有了新的希望。阎理!没错,只要不问阎理不就可以了,缚茧转头看向隔壁树上的阎红,现在明显是阎红一个人进来了这个林子,又没有阎理,这个事情可穿帮不了,就对阎红说老人家是自己的亲爷爷,至于老人家怎么进来的,那就是被阎理当时一起绑来的,只是,阎理没让说。
不错,就这么说,反正不用多久,自己就要出去这个世界了,到时候怎么样的就算知道了,也不重要了。
缚茧越想越不是滋味,他干嘛要帮老人家撒谎啊,还越撒越大,所以撒谎这种东西的话,真的是一个谎言的背后,往往意味着一个接一个的谎言。
缚茧想着想着觉得头好大了,本来和自己都是没有什么关系的,要是真有恩怨,也是他们之间的,可是既然认了师傅,那就是和自己有关的事情了。
可不能置身事外了,毕竟老人家的身份比较特殊,虽然不是真的老人家下的毒,但这个世界有二十二张嘴,其中只有两张嘴说真相,另外二十张嘴说另一个一个「真相」,那么这个「真相」才会所以真相,而他和老人家嘴里的真相,就是狡辩。
所以说,真相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大部分人认可的真相,才是真相。
缚茧瞬间觉得好无语啊,这对老人家来说,就是一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事情。
缚茧认定了,老人家是自己的舒服了,那这边事无论如何都要瞒下来,不能让大家知道这个老人家就是给他们师傅下毒的那个人。
而缚茧忽略掉的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被他遗忘的,会不会阎红她是清楚的,下毒的事,是跟她有关系,一切都是因为她的调皮才闹出来的乌龙,这样才造成了他们的师傅中毒这件事情。
当然,阎红是清楚的,阎红只是不知道当初自己捡到的毒药是谁掉的,而在师傅中毒以后,阎红一直不敢说出真相。
她可是大师姐,如果让师兄弟们知道了是自己的原因才让师傅中了毒,那么以后师兄弟们该怎么看到自己啊,这也就成了,阎红心里的秘密,从来不敢跟任何人提及的事情,就连师傅,她也不敢上去道个歉。
阎红一直为这个事情而后悔,这都是发生在师傅出了这个世界去找解药才知道的,原来这个毒这么厉害,找不到解药的话,师傅就会没了,她从来没想到,这么厉害的师傅会因为她的失误而要失去生命。
这便也就成了,阎红的心结。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向师傅承认这个错误。
阎红的我心愿就是想要研究出可以对付这个毒药的解药,以前喜欢研究是因为单纯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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