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一听,气的胡子都要炸起来了,对着这个臭小子翻了一个白眼,不理他,径直往厨房走去。
缚茧小跑着追了上去。
「是不是,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气急败坏,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老人家突然停下脚步,看向缚茧,然后又翻了一个白眼,清了清嗓子,然后才对缚茧开口道,「我那是叫不敢下了吗?」
「那不然呢?」
「我那是!」
「那首什么?」
「哎呀,臭小子你很烦啊,摸挨老子,老子那是给你面子,怕记输的太惨,然后没有面子,然后躲在角落里嘤嘤嘤地哭个不停,知道了吧。」
「哦~~」
缚茧故意应的语调很是奇怪,老人家奥也没有再怼什么,直接进走了,缚茧心里开心的不行,虽然没有正式和老人家下过棋,但是那次如果老人家真的下的过我,可不会现在这么好让我问得无话可说,老人家可不像是那种会吃哑巴亏的人。
缚茧看着小老头,气呼呼地立马走了,就知道,那局棋要是下下去的话,缚茧还是有机会赢得。
想到这里缚茧还是好开心,其实能不能赢过老人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人家刚才说的,二师兄阎理那个家伙和老人家下棋以后输了,那么是不是可以这么推断。
那家伙下不过老人家,老人家下不过我,也就是等于,那家伙输给我。
哈哈哈……
想着想着,缚茧就觉得很爽,神清气爽,真是痛快。
那个家伙,缚茧就是看他不顺眼,谁让他把自己拖到这个世界里来的。
看来回头得找个机会和这个家伙来上一局棋,可是要是我去找他下的话会不会目的太明确了,看着我是个小气的人一样。
得等他自己开口,求我跟他下棋才行。
嗯嗯,没错。
「想什么呢!臭小子,快点过来。」
缚茧听到老人家喊自己,这才收回思绪,看向了厨房,然后走了过去。
才看到师兄弟们都已经围成一团在烧烤了。
是啊,他也确实看了一会儿的书了,不过没想到,他们才开始烧烤,看来自己也没有看很久啊。
缚茧磨磨叽叽的老人家终于看不下去了,又走过来亲自监督,加快缚茧的步伐,走的慢就打一下,然后缚茧就在无奈中快速的走到了厨房。
「老头,你要走那么快干什么,不就是做一个野果子酒吗,这做一下很快的,立马就可以喝的,你看看院子里面,这才开始烤的,来的及的很啊。」.五
缚茧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老人机可不听他的,「谁说我要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喝了,老子现在就要喝。」
「啧啧,您可真是理直气壮,这大早上的就想喝酒,咋想的?」
「怎么的,我一个老日子,又不图这又不图那,不过就是想在上午,喝上一口酒,很难理解吗?」
缚茧听到老人家的,觉得厚脸皮是有的,估计没有老人家这么厚脸皮的。
缚茧赶紧摇了摇头,说道。
「不不不,不难理解,就是,真的没有图这图那吗,这不是在图野果子酒吗?」
「那就图个野果子酒怎么了?」
「那不是还有烧烤、烤野兔,烤小鸟,烤猪……」
老人家一手打在了缚茧的我脑瓜子上面,「看你还说不说。」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可不要再动手了,你要当一个和善的老人家知道吗,你看看里里外外,这院子多少孙子。没个爷爷的样子,像什么话吗。是不是。」
老人家一听,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哦,这一院子可都是孙子,老人家想着想着,觉得十分的有道理,然后点了点头,「行吧,算你小子说的在理,那么还不都是怪你,我一个老头子,不过就是想要喝个小酒而已。就你话这么多!」
「哈哈哈哈……」
突然传出了爽朗的笑声,一看是阎红。
「大师姐……」
「看来小师弟和爷爷感情真的我很好呢!」
「啊?你这是怎么看出来我和他关系很好的,一看就不好啊,都吵吵了。」
阎红笑着对老人家说道,「爷爷,您是要叫小师弟做什么啊?」
「丫头啊,野果子酒,超级好喝的。」
「嗯嗯,那我一会儿可也要尝尝了,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老人家摇了摇头,「没有,去一边休息吧。」
这时候缚茧突然开口道,「有,大师姐把野果子洗一下吧。」
「好啊。」
老人家一看缚茧,「嘿,你这小子今天就是要和我做对是不是!」
缚茧对着老人家嘿嘿一笑,「您还想喝野果子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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