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凶手在哪?”阮秀身后站着数名警察,此时都一脸紧张的看着周围,像是有什么动静就要冲出去一样。
“躺在地上那个就是。”陈平安指了指地上的年轻人。
阮秀愣了一下,是自己没说清楚吗?:“不是伤者,是凶手,伤人的那个。”
“对,就是他。”
阮秀挑了挑眉头,看着地上的年轻人血肉模糊的样子,这是凶手?凶手让人给打成这样?
阮秀回过神给身后的警察使了个眼色,警察也回过神来,站出两人就把年轻人铐上了手铐,拽进了车里。
“警察同志,一定要给凶手绳之以法!这种败类一定不能让他再出来祸害人。”
男人上前两步,看着阮秀说道,也豁出去了,反正自己的儿子今天肯定是保不住了。
莫不如好人做到底,在陈平安和梁镇长的面前留下几分好印象,也算是亡羊补牢了。
阮秀看着面前面色诚恳的男人,疑惑道:“你是伤者?”
男人一愣,接着摇了摇头:“我是凶手他爹。”
阮秀闻言,古怪的看了一眼男人。
这是怎么了?凶手是受伤最重那个,上赶着抓他的,竟然还是他爹?
陈平安不由的笑了起来,接着看向阮秀说道:“阮队长,辛苦你了。”
阮秀点了点头,听到陈平安对自己的称呼叹了口气,眉宇之间闪过了一抹愁容。
陈平安看到阮秀的样子,皱了皱眉头问道:“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阮秀看了一眼陈平安,又看了看周围围着的一圈人,对陈平安说道:“跟我来吧,到了所里跟你说。”
陈平安点了点,心里有些疑惑,这个娘们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看着心事重重的样子?
两人上了停靠在山脚下的警车,陈平安坐在副驾驶上,看着里面的内饰,眼里闪过一抹回忆,接着侧过头看向阮秀说道:“我人生坐的第一次警车就你抓我走的,你还记不记得是因为什么?哈哈哈。”
阮秀握着方向盘,嘴角闪过一抹笑容,但是没有回话,此时的她没有心情跟陈平安嬉笑。
陈平安看到阮秀的样子,心里的疑惑更深了,可是见她没有说,自己也没有追问下去,想着等到了所里再说。
阮秀都不着急,自己跟着皇帝不急太监急什么?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在说话,气氛有些沉闷,警车一路疾驶停在了警察局的门口。
后面的车上下来两个警察,押着失魂落魄的年轻人就走了进去。
“下车吧。”阮秀说了一句,就也下了车。
陈平安见状赶忙跟了上去,跟在阮秀的身后,两人一路走到了一件办公室内才停了下来。
陈平安打量着屋子里的布局,缓步走到了办公桌前看见那张熟悉的相框笑了笑。
接着吊儿郎当的坐在旁边的老板椅上,翘了二郎腿,饶有兴致的看向阮秀:“我说阮大美女,现在可以说是怎么回事了吧?看你这一路愁眉苦脸的,有啥事跟你老公我说说,啥事我一句话就给你办了。”
阮秀听到陈平安的话,叹了口气,没有着急说话,而是在一旁的饮水机前倒了杯水,放到了陈平安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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