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没有回话,而是撇过头看向自己的二伯,回忆了一下脑海里的关于出马仙的记载。
“黄条,哈拉气,宝鼎,草卷,小凤凰,门帘子。”陈平安一口气说了一大串。
村民们一愣,当即反应过来,立马转身去置办东西。
这些东西刚才那个出马仙都要过了,此刻也就在旁边。
村民们也能听懂陈平安要的是啥,香,酒,香炉,烟,鸡和菜头。
村民们把东西放在了陈平安的脚边,听到他说的出马仙的黑话,心里不由的犯起了嘀咕:“平安,还懂这些呢?说不定真能行啊。”
女人也觊觎的看向陈平安:“大娘信你平安,你就整吧。”
陈平安点了点头,掏出酒就往自己的手指尖沾了一点,接着往男人的嘴唇抹了上去。
接着把香点着插在香炉里,拎起大公鸡,手起刀落,就把鸡脑袋给割了下来。
攥着鸡头挤出血来,围着男人洒了一圈,最后点着了一根烟塞到了男人的嘴里。
“你看,有模有样的,比刚才那个骗子强多了。”村民说道。
附近的村民刚忙点头,眼里都有些诧异,在东北要说谁家有钱不一定受人尊重,但是要是说谁家出马了,那肯定被村子里奉为座上宾。
女人眼里也有了几分期待和底气,紧张的盯着自己的男人。
“别说话。”陈平安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村民刚忙捂住了嘴,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打扰到了陈平安。
陈平安定了定神,看着男人嘴里念叨着:“帮兵半边山,弟马开个脸,卡辣备好了,请落马靴坡!宝鼎中间黄条坐,十二黄条落中间,两边耳朵不能闲,青云直上请某仙!!!啊呀呀呀,请落马靴!”
“啥意思?”村名悄声问道。
“意思就是大仙来到墙沿上,给弟子一个脸面,就给您备好了,请您来,别说话了,好好看着。”一名村名说道。
陈平安话音刚落,只见躺在地上的男人猛的一个哆嗦,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伸出两根手指抽了个香烟,盘着腿看着陈平安,像是一个横刀立马的汉子,眼神凶狠。
村民们看到这一幕顿时发出了一阵惊呼。
“某家罗汉失了体面,他家帮兵陈大仙,今日来到你家院,开脸来把事情圆”陈平安看见男人醒了,但是知道醒的不是男人,而是黄大仙上了身。
“哼!今天他妈的谁来都不好使!哪来的瘪犊子,在你黄五爷面前耍大刀,老子真是糙了!”男人抽着烟指着陈平安叫骂道。
声音变得尖细,就像是手指甲滑玻璃一样,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歌单。
周围的村名闻言,不敢再直视男人,战战兢兢的打着战栗。
只感觉周围的空气都阴冷了下来,一股邪风挂的铁门“咣咣”直响。
陈平安面色有些冰冷,死死的盯着男人说道:“给你来碗哈拉气,点上大草卷,你别给脸不要!”
“糙,小崽子别蹦着牙,跟你五爷叫道行,你气还喘不匀!”男人说完,身体就一阵抽搐接着双眼一翻,就躺躺下。
不好,这黄皮子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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