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贵走后,陈源打开布包,里面却是一柄熟悉的短剑——王诗娇的短剑。
这柄短剑是神兵利器,削铁如泥,陈源是知道的,一时间短剑捧在手里,似乎还尚有余温。
走出船舱极目远眺,运河上下已然是一片秋色……
秋风送爽,一路不停,一日之后便到了徐州码头。
到了码头刚刚靠岸,却见一队人马似乎在码头已经守候多时。
踏板刚一搭上船舷,那队人马径自躬身行礼。
“十五叔,几年不见,您又富态了!”
为首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身标准的商号掌柜装束,陈源身后的沈焕施礼道。
“你这厮,太没眼力劲,这位是源公子,还不请安!”
沈焕地对男子说道,言辞间却是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与他平时无耻的拍马做派看起来像是两个人。
“小的这是怕认错了,原来源公子这么年轻有为,少年英俊!小的沈垣,给源公子问安!”
沈垣闻言,连忙一整衣冠,郑重地对陈源施礼道。
陈源见状,有些失笑,转头对沈焕感叹道:“显明兄,你家这规矩好大啊!”
“家规如此,家规如此!”
沈焕闻言憨厚地笑着说道,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小的们来,是奉了小姐的命令,昨日便来了徐州跪接源公子,除了供应一应物事,还特别派了家中两名武艺高强的护院……”
沈垣小心翼翼地回禀道。
“在下金如铁,在下何如海……见过源公子!”
这时两名个子中等的精瘦护卫冷不丁地从仆役队伍中站了出来,躬身请安道。
“这两位是师出一门,乃是高手,是奉小姐之命安排的。”
“本来旬日前就应北上山东与公子汇合,却遇到淮河秋汛……路上又有其他状况,故此耽误了!”
沈垣轻声介绍道。
听完沈垣的解释,沈焕一脸无辜地看着陈源和艾福四其余众人,一副不是我安排,我真的不知道的表情。
陈源爽朗一笑说道:“哈哈,小姐如此安排,也是费心了,却之不恭,在下就愧领了,要不这位沈垣兄……”
“哎呀,公子千万不要这样称呼,小的当不起,您叫一声贱名已经小的福分了!”沈垣连忙道。
“这也是家中规矩?”陈源闻言打趣地冲沈焕问道。
“正是如此!”沈焕的回答则一本正经,确有其事的样子。
“那就叫垣掌柜吧,这样大家都顺口些……”陈源笑道。
“便依公子。”
沈垣躬身施礼道,说罢一个眼神,仆役们动作麻利地将马车上一应生活物事,往船上搬去。
两名高手却像隐形人一般,一闪身融入了仆役之中,一点没有违和之感。
趁着众人忙着搬东西,沈垣又神秘兮兮地从马车上郑重其事地捧出一个锦盒说道:“这是小姐交待,必须亲手交给公子。”
陈源接过锦盒,一股有些熟悉的沁人香气飘来,心中自是暗自一喜!
这是有钱小姐姐给的,应该是有惊喜,算是这些天收到的一个好消息。
码头之上,自然不好打开,只能待交接完毕,自己慢慢拆盲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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