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坷闻言当即回过神来,骑上快马,飞也似地去了。
没过多久。
沈坷便回来了,还没下马便在马上兴奋地喊道:“恭喜公子,这一关业已通过。”
话音一落,场上众人皆是一阵欢呼!
欢呼声过后,马儿已经停在众人面前十步。
一勒缰绳,马儿便人立而起。
陈源见状不由赞叹道:“好强的骑术!”
“三脚猫的把式,当不得公子夸,接下来的试题,便在这里。”
沈坷谦虚了一句,已经滚鞍落马,双手呈上了一个封着火漆的信封。
有些忐忑地请沈清帮忙拆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笺,却见里面写着一个饱蘸浓墨的隶书大字:“礼”。
“这是何意?”
大家都有些不解了。
陈源看看沈清,沈清也有些不解,有些疑惑地说道:“想来不是要公子的聘礼,这一切都有成例的,按规矩来就是。”
“要说是论儒家的‘礼’也不像,这又不是考科举。”
陈源沉吟了片刻,念头一转当下笑道:“我明白了,有贵大哥,再辛苦一趟,去船上把那‘三转一响’给搬过来!”
“对了,烦劳大管事找几个身体健壮之人,还有车马……”
沈清当即无不应允,当即便让沈坷安排了四名健壮护院,赶紧和王有贵往码头方向奔去。
安排妥当,沈清则领着陈源再次回到了沈宅,回到了“锦箨苑”。
苑内花厅之上。
沈沛带着家中一下男性尊长们已经在堂上喝茶叙话了。
看到陈源一来,众人都是一乐。
“这小子真是一脑子鬼点子,这‘射术’一关,我还以为他过不去呢……”
说话的是左首一个胖子,看样子倒有些像后世的著名演员达叔。
“人家这是王霸之道,虽然有些胜之不武!”
旁边一个黑脸汉子放下茶盏赞道,言辞间竟颇有欣赏之意。
“其实这些都是小道,这小子最可取的是经营之道,粗看是奇谈怪论,仔细想来却是正道直行。”
一名一脸美髯的帅哥若有所思地说道。
家主沈沛则端坐堂上,嘴角含笑,捋着美须,却未说话。
陈源越来越感觉自己像后世某些综艺上参加选秀的选手,面前俱是各方面的嘉宾。
好在现在到处都还亮着,没有灭灯!
拱手冲嘉宾——啊不,长辈们问候了一大圈,陈源不禁头皮有些发麻,今后要是这婚事成了,怎么记得住这些称呼?
当下也不敢随意搭话,有些拘谨地在下首找了个位置,悄悄坐下,品着茶安静地做个美男子……
过了三炷香时间,听得外面有车马之声。
只见在王有贵的指挥下,一群仆役抬着大小不一的四个大箱子鱼贯而入。
见箱子抬了上来,厅中众人皆是一脸的惊奇和期待,都停止了交谈和说话。
陈源见状,知道自己该登场了,也是一整衣冠,从容不迫地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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