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桥郡城门口。
此时平桥郡城门口就只剩阳生子,少女英子,刀法世家江淮三人。
刀法世家江淮虚眯着眼,连连啧啧称奇道:“你小子不错啊,这么刺头的冰冷小娘子都能让她对你言听计从,给兄弟说说你是用什么方法办到的?”
阳生子轻拍脚下泥尘,闻听此言,用手指了指自己脑袋,随即言语道:“懂了吧?只可言传不可身教,江大爷你自个儿琢磨去。”
“没事儿,江大爷已入无情刀道,此生足矣,学那些个虚头巴脑的玩意儿屁用没有。”江淮随即抽出佩刀刀子酒,刀身锃亮,轻轻一弹,刀子酒颤鸣不已。
“去我刀法世家坐坐?喝两盅?”江淮随即眼眸放光,向着年轻人阳生子言语道。
“可行。”年轻人阳生子轻笑一声,牵着少女英子的手跟随刀法世家江淮出城西去。
三人行在宽敞的官道上,约莫半晌时间,一座从落有致的武庄呈现在三人眼前,刀法世家江淮歉意连连,挠头笑着说道这就是他的江淮世家,原来是个武庄,淮西武庄。
武庄处绵亘蜿蜒着一长条的耕地,连绵不绝,看来淮西武庄还是主要以种庄稼地为营生,其内部坐落十几幢层次不一的吊脚楼,奇形不一,应该是庄稼汉们的休憩之地。
江淮迎领着阳生子二人快步进入武庄内,庄子内此时正有几人在练武,看着年纪不大,其挥出的力气倒不小。
此刻吊脚楼楼下有一人往这边行来,来者是名老汉,年过花甲,向着江淮抱拳道:“江义见过少庄主,庄主此时下庄稼去了,还未归来,这两位是?”
“我兄弟阳生子,小不点是少女英子。”江淮向老汉江义挥了挥手,示意去准备点酒菜要和朋友聚聚,老汉起身离去。
江淮随即带领阳生子二人去了一座吊脚楼落座,江淮一屁墩坐在凉椅上,兴许是夏天天气忒热,往椅子凉的地方乱蹭,瞧见了老汉江义端了酒菜放下,急忙捧起一盅酒,大口往喉咙里面灌,贼爽!
“江大爷,不是说好得,你来自刀法世家,怎么带我们到穷乡僻壤的乡下地?难不成这里是你的私宅?”年轻人阳生子随手拎起一盅酒,示意旁边的少女英子动筷子夹菜吃,别饿着了,接着自饮起来。
“兄弟,实在惭愧,江大爷并不来自刀法世家,这里的的确确就是我家。”被戳破谎言的江淮尴尬一笑,大口灌着酒。
“江大爷咱俩碰一个,话都在酒里。”
年轻人阳生子与江淮齐齐碰盅。
酒足饭饱后,江淮为阳生子二人寻了一处住所,倒头就睡,醒来已是第二日天明。
一声轰鸣声惊醒了正在穿衣裳的年轻人阳生子,阳生子赶紧穿好,速度来到淮西武庄庄外,只得瞧见地面上躺着七八具身影,昏迷不醒,应该没受致命伤害。
“东海浪人三刀流在此,快叫你们少庄主滚出来,不然我可就真拔刀杀人了!”
此人赫然是斩杀魔灵道祖师绿袍的东海浪人三刀流。
只见东海浪人三刀流脚穿木屐,轻踏于地,周遭罡风呼啸,左右各胯一刀,嘴里又含着一刀,三刀!
东海浪人三刀流此时扫视一圈地面上躺着地几具尸体,并未下杀手,仅是将其打晕,视线最终停落在年轻人阳生子身上。
“在下在丘岭山见过你,你不是淮西武庄的少庄主江淮,怎么,你要阻我?”东海浪人三刀流用手轻轻顶住刀柄。
“阁下跟江淮有恩怨纠葛?”年轻人阳生子未有惧意,平静答道。
“无愁无怨,仅是看他不爽,叫他不要学老子的风格,那小子对外号称只杀强者,呸,他也配?你又是谁?”东海浪人三刀流将嘴中的第三刀别在后肩,斜眼倪视。
“算盘先生阳生子。”年轻人阳生子抱拳平静应道。
“你是青瓦镇走出来的?你跟天涯海角的那位孤寡老头什么关系?那老头跟我还有一场架没打。”东海浪人三刀流按住刀柄,作抽刀状。
“小子来自穷乡僻壤之地,青瓦镇未曾听过,三刀流硬要说我是,谁也没办法。”年轻人阳生子心头一震,一闪而逝,故作镇定。
“不管你是不是都太弱了,不经打,这样吧,接我一刀不出鞘的刀,接不住死了就死了,可别埋汰我。”
东海浪人三刀流猜想此子姓阳,又一路向西行,铁定与天涯海角的老头有莫大关系,先让他记个仇好去报信,让老头出山报仇。
三十年前约好的架可不能说算就算了。
年轻人阳生子点了下头,做了个“请”字手势。
东海浪人三刀流脚下木屐轻轻往前一踏,罡风大作,刀柄已出。
“第一刀!”
“薙刀!”
年轻人阳生子瞳孔急速放大,神情凝重,此刻盘腿而坐,轻轻一喝。
一出手就是最大杀招!
“先天八卦现!”
“乾一,兑二,离三,震四,巽五,坎六,艮七,坤八。”
“金,木,水,火,土,风,雷,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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