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金老板摇头一叹,说道,“可别提这个五街统管的事了,翁十仲干得那些损事,都让我买单!”
“听我提的这个翁十仲啊,我告诉你哈,他在这五街之中,算的上是顶上的富豪了,可是私底下啊,就是那么抠门,住着他爷爷辈留下来的百年宅邸,连吃喝都来在我这里拿,我自幼和他家就是再年之交,这些东西拿就拿了,我也不是那么的小气。”
说完,金老板摇了摇头,他看白袍男子在一旁认真地听着,便继续说下去。
“可是啊,他拿着他的钱,为贞州交了不少的州税啊,谁拦着也不行,这州税必须得他一人交。”
“目的就是为了讨好其他四街的街管,他不想把自己的钱分给别人花。”
“你想想,他何必扯这没用的犊子?办的是人事吗?”
白袍男子听了金老板的吐诉,便明白了金老板对翁十仲的怨气很深,但基于父辈之间的深侧之情,也不能撕破了脸,就只好这样一步步的推让着。
“可是说了这么多,你也没有告诉我五街统管是什么啊。”白袍男子笑了笑,说道。
“可能是我说得太多了,你没听懂啊?”金老板愣了神,对白袍男子说道。
“五街统管,就是选一个街管,来由这个被选的街管统领州序,这样下来,大家钱一起赚,一起花,也是个好事。”
“可是翁十仲就是不愿意呢。”
金老板苦笑了笑,一脸无奈地看着白袍男子。
“听说还要擂上见分明?期限还有多久?”白袍男子问金老板说道。
“应该快了吧。”金老板仰着头想了想,不确定地说道。
白袍男子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什么了,听了金老板说的这么多话,对这贞州也有了几分概念,以往不是没来过贞州,只不过印象模糊,渐渐地淡忘了。
白袍男子一口气喝尽了温热的酒水,对着老板谢意地笑道:“多谢老板款待。”
“好,下次再来啊。”金老板绿豆一样是眼睛瞟了白袍男子一眼,说道。
等到白袍男子走后,金老板叹口气,只顾自言自语地说道:“哎,这生意还是越来越惨淡啊,不好做了呦。”
……
走出客栈,白袍男子感觉到一丝阵阵的风向着他吹来,有一股清凉的感觉。
轻轻拂过来的风,让白袍男子精神振奋了起来。随后,继续向陈王街深处走去。
走着走着,感觉嘈杂的闹市中有一点隐隐地古怪。
有杀气?
作为一个职业的侦探者,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有一股气息在暗中忌惮着,好像是一只潜伏在深林野草中的猛兽觊觎着猎物的欲意。虽然这杀气很弱,但他也不能保证就不是冲着他来的。
白袍男子的警觉度立马提高了起来,他向着四周望去,看到一个身著一袭黑衣的影子匆匆忙忙地跑着,看上去这个人身材娇小苗条,好像是一个女子。
哪里跑!
即然这么轻易地露出了马脚,就别想逃出我的视线与手心!
白袍男子隐藏起自己的气息与灵气波动,在人流中专神地紧紧跟着这个女子,随着人来人往甚多,白袍男子也完美地隐蔽在有形于无形之中。
紧紧地跟着,边看着女子进入了巷口里。
想要甩开我吗?不可能!
白袍男子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动作飞快且轻巧地进入了巷口。
但是,甫一进入巷口,女子却不见了踪影。
“不可能啊……这,到底哪去了?”
白袍男子狐疑地寻思着,此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却响在他的耳边。
“别动!”
白袍男子遽然回头,一把匕首横在白袍男子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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