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这酒摊子其实也没有太好的生意,都是那么零零散散的几个,毕竟他们这儿售卖的是主食,酒水和油水其实或多或少都太过刺激,这大早上许多人自然都是想吃得清淡一点。
不过这自然也是一个事实,燕州虽说各个郡县都有着大大小小的饮食差异,但其实也并没有多大,最多也是在某些层面之上,对着一些时令的美食下点手,只不过这些的话,外来人基本上都吃不惯。
除了几名客人来这儿点了道酱闷鸭脯和刀滚洋芋闷饭外,便是些剩下的汤汤水水,其实算不得数的。
而且也是这酒摊子实在是不宜在大早上吃,只不过还是有有些零零散散的客人进店,大早上,新鲜的包子和清爽笋汤肉汤等,也依然能够满足许多人的胃口。
酒摊子的掌柜在核对完今早大概的账目之后,就像往常一样去喊自己那宝贝女儿,因为有自己这么一个勤快的姑娘,这些年其实省下了一笔不菲的伙计钱,有时候都在开玩笑的在说,要是自家姑娘遇到自己心爱的人,只要过得了他们二老的把关,诚心诚意相爱的话,其实也可以不要那笔彩礼钱,只要自己家姑娘那个幸福就了无牵挂了。
这几年来,这个以前还是会咿呀咿呀的小女孩,转眼之间就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了,都说女大十八变,自己这女儿也是越来越清纯素雅,讨人喜欢。
虽说身材算不上一等一的吧,但这些年跟他们二老照看酒摊子学来的那份照顾人的手艺,以及从小就算得上是贤淑温柔的性格,倒也很讨人喜欢。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长的漂亮清秀,那皮肤白得就跟刚蒸好的馒头似的嘞,所以他们两夫妻,根本就不担心这宝贝千金嫁不嫁的出去,几年都十五的大好年华了,在隔个一两年,估计上门提亲的媒婆都得踏破了门槛。s://
只不过这丫头最近一直都对楼上那个男子暗送秋波的,其实也到了情愫暗生的年纪,这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她的小心思,自己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虽然自己没有揭穿,但也跟孩子她娘一起探讨过了,他自己就不大喜欢这种整日都无所事事的江湖人,不自己勤劳点动手干些活计,整日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只不过自己那婆娘却是胳膊肘往外拐地替别人说,说什么其实有梦想也算是好事了,怎么说也算是有点上进心了,而且他能在我们这儿一住就是个把月,证明手里头还是有些资本的,而且虽说看着他不善言辞的样子,但从些细微之处来讲,应该性格还是挺不错的。
当然,这番交谈之后,也不影响自己的不同意,自家婆娘却说自己是吃醋了,舍不得这宝贝闺女,但自己却不这么想,吃啥醋嘛真的是。
就在掌柜的愣神之际,四五个人大摇大摆地来到了酒摊之前,驻足看了一眼,交头接耳了好一会儿后,眼神邪魅地笑了笑,而后便径直地走了进来。
掌柜的立马就是笑脸相迎,来到几人面前笑问道:“几位客官,想要吃的什么,本店招牌俱备,都在侧墙之上,您且过目。”
为首的那人眯眼瞧了一下之后,满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而后轻笑着说道:“这还缺了一样啊。”
掌柜不解地说道:“还有什么客官尽管提,只要是本店能满足的,绝对不在话下。”
这话一说完,那人也是直接对掌柜说道:“听说店家你的女儿,可是这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清纯可爱,给我尝尝看如何?若是对胃口的话,倒是不介意纳回去做我的小妾。”
听了这话的掌柜一脸错愕,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还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来他的酒栈里边说这些,打的还是自己女儿的名义。
赵青微此时也是刚刚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下了楼,不过哭过的眼眶微微显得有些红润,让这有非分之想的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浑身燥热。
那人看到赵亲微之后,惊讶地叫了一身道:“他娘的,还真是一个少有的极品,年纪也还可以,要的就是这种未经世事的懵懂,你们几个可要给爷看好场子了,接下来不要扰到我办正事,回去一个个的都重重有赏。”
听到这话,周围那几人也全都是目光灼热,几个食客都听不下去了,纷纷拍案而起破口大骂,却不料都被那些随从扇了几巴掌,直接丢了出去。
“掌柜的你先撑住,我们现在就去报官,那几人边往衙门去边对着掌柜的说到。”
他奶奶的,谁咽得下这口气?
赵青微的娘亲刚刚过来,掌柜的就立马冲过去抱住了为首的那位,而后对着自己的婆娘喊道:“赶紧带青儿回房间,然后把门都锁起来,谁来了都不许开!看点!!!”
还没反应过来的女人,听到自己丈夫说的这些话,虽然不明就里,但出于这么多年的依靠,还是立马照做,不论是出于什么角度,自己丈夫也一定不会害了自己,这是一种绝对的信任。
为首那人见女人拉着自己的女儿就往楼上跑去,表情立马就急了,一胳膊肘直接就甩在了掌柜的侧肋,后者却是忍着剧痛也没有撒手。
只不过旁边那几个仆从在关好酒栈大门之后,就直接把掌柜与男子分开,后直接把他丢在了地上。
为首的那男子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瞥了一眼掌柜的,而后轻笑道:“给我看好他,留着还有用处呢。”
掌柜的还想着起身,却被几人死死地摁在地上不得动弹,只余下一阵悲苦又无力的嘶喊。
赵青微被自己的母亲拽回了自己的房间,刚要关上的时候,却被一只脚抵住,女人刚想用力,却被那人抓住胳膊直接踹了出去。
“娘!”
那人直接反手就将门栓架上,甚至还一把挪来到旁边的梳妆台给靠了过去,女人在外边使劲地撞着房门,大声地哭喊着自己女儿的名字,现如今终于知道丈夫的话,可是自己总归没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赵青微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眼前这个朝自己一步步逼近的男人,身子不自觉往后退,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你……你想干嘛?”
男人邪魅一笑,看着周围邪邪的说道:“这就是未经人事的女子闺房啊,不错不错,比春香院那群俗气的玩意干净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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