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来到近前时,众人上前一查看,汽车的确是嫌疑车辆,车里也的确没有人。
但在车里发现了两类烟头,其中一种是孙行悟平时常抽的牌子,另一种牌子的香烟价格很贵。
注意到赵林然神情凝重,四儿马上在旁劝慰着:“老大,虽说没见到人,不过烟头已经给警犬闻过,也用设备提取了附着物。警犬与设备结合是我们首创,准确率很高,反侦查一般也想不到,相信会有新的发现。另外,痕迹专家已经通过足迹,测算出了车上七人的身高、体重等数据,其中一组数据与孙行悟非常相符,另一组数据很像集上嫌疑人的。”
赵林然微微一笑:“四儿,我相信你们的能力,知道肯定很快能破案,正因此才请你们帮忙。我现在就是担心,幕后黑手为了把事情闹大,来个杀人灭口,然后祸水东引,现在争得是时间。”
四儿点点头:“对,早一秒取得突破,三人就少一分危险。”
“头儿,快来看。”属下一声招呼,四儿快步走了过去,赵林然也赶忙跟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近期购物小票,票据皱皱巴巴,是从座椅套中搜到的。
“马上让人核对。”四儿说着话,已经取出通讯工具,联系起来。
赵林然心中也充满期待,同时也越来越不安。因为他收到了瞿咏梅的消息,开发区现场形势很危急,尽快找到三位传承人更显重要。
你们可千万别有事呀!
赵林然心情很是复杂,既有对三人安全的担忧,也有深深的愧疚。
民俗创新是赵林然一手推动,也是他亲自上门见传承人,假如传承人出事,他就是间接的罪魁祸首。
就在赵林然为三人担忧之时,三位传承人的处境并不好,要么凶险近在眼前,要么危机已然不远。
三人没在同一地方,境遇也各不相同。
屈突岩性子最为火爆,也被特别关照,从被抓上车就绑着,到目的地后更是绑在了柱子上。
“这特娘蛋算什么?有能耐杀了老子呀。老子就不合作,你们还能把老子屌咬了?”屈突岩从与对方接触开始,对方就打着赵林然旗号,他还以为这些人是开发区派的呢。
而且屈突岩也没见过赵林然,仅是那天被其属下惊扰了清静,对开发区人印象并不好。
“都他娘什么东西,不合作就绑架,还有没有王法,简直跟强盗一样。”
“来吧,给老子来个痛快,杀了老子呀。还是不是站着撒尿的?”
“靠,全他娘没卵蛋玩意,全他娘怂货,开发区就这尿性。”
任凭屈突岩怎么骂,就是没人搭茬,反而骂了个口干舌燥,肚里咕噜噜直响。
细算起来,从被引出住所开始,已经快二十小时了,屈突岩水米未进,不难受才怪。
骂着骂着,屈突岩气力弱了好多,心里也不禁狐疑:开发区真敢这么做吗?这可是犯罪呀。
与屈突岩相比,孙行悟境况要好很多,不但没有捆绑,“陪”他的黑壮汉反而以礼相待。
“孙老,不要固执了,合作互利互惠,交出你的制瓷秘方吧。”黑壮汉一边软声细语,一边给孙行悟满上了茶水。
“我没有秘方,你们应该知道的。”孙行悟不动声色地说。
“怎么会没秘方?赵主任都说了。要不你开个价,看看多少价钱合作?”黑壮汉有了新的说法。
孙行悟“哦”了一声:“我要不交出点什么,你们是不会放我走喽?”
“孙老,这不是在好好伺候你吗?”
“趁我赶集时,以合作为名,把我骗到这里,控制起来,这也叫侍候?我可享受不起,马上送我离开。”
“您老少安毋躁,既来之则安之。”
“那我硬要走呢?”
“您老不认识路,黑灯瞎火地摔着磕着,怎么办?”
“威胁我?要一直扣着?”
“孙老,识时务者为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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