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炮闻声略有怯色,吞了口唾沫不再说话了。
老鬼见状当即就急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随手甩出两道红光,只是扫过了他的额际。毕竟身体还是我的,我也不能下什么死手。
但这老东西看样子是真的慌了,他下意识觉得我有把他揍扁的能力,浑身颤抖着迅速将精神力向上灌注。
实际上我不过是吸收了它极其有限的力量,再多的招数根本使不出来。
只要我表面上绷得住,这不是成功把对方给逼急了!
“就是现在!”有了他的力量,我也就能清晰的感应到他精神力的走向,眼看着马上就要占上天庭穴,我立马冲着洪波高喊了一句。
驱邪咒通常都是贴在额头上的,刚好能够对他进行精准的打击。
听到我的声音,洪波不管不顾的从地上爬起来,抽出一道符就朝“我”的脑门儿拍了上去。
此时正是它鬼气与人气串流的时刻,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拍了出去,我接着喊道:“石化!”
洪波便立马拿出另一道符用打火机烧掉。
正要逃走的老鬼瞬间显形,以他那副丑陋的形态从头到脚逐渐石化成了一尊雕像。
趁此机会,我回到了自己体内。
老鬼终究有些道行,一看石化有些许松动,我一不做二不休赶忙从包里翻找。
翻了半天我才想起来,我带的朱砂都用光了!
没有朱砂就不好封住他,但现在如果不把他处理掉,那就相当于前功尽弃了!
我一咬牙一跺脚,从包上取下一枚别针扎在太阳穴上,又用手指摸了血,狠狠按在它硕大的脑瓜子上。
这一按下去不要紧,那老鬼尖叫着变成了一坨形状抽象的烂泥,根本辨不清那里是头,哪里是腿。
“他跑了。”默不作声的明月冷不丁看着半空说了一句。
她说的没错,这老东西狡猾的很,即便到最后形被打散,还是让自己的灵体给逃跑了。
“不碍事,他现在残缺的厉害,只能躲回犄角旮旯里猫着去了。”我摆了摆手。
因为老鬼的力量减弱,周围的黑雾浓度也弱了不少,虽然黑暗之中仍然隐藏着不少污秽之物,但它们的活跃度明显有所降低。
“这么说咱们算是渡过难关了?”看到眼前的情景,徐大炮狠狠的松了口气。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快离开吧!”洪波简直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
我没有说话,只给了眼色示意他们前进。
此时,我只觉着胸口闷痛,有一股力量在跟我对抗!
本想忍着,等离开这里再说,没想到走着走着,我浑身一哆嗦,喉咙刹那间涌出一股腥臭的黏液。
“呕……”我吐了出来。
“你怎么了?!”走在我身后的陈奇吓了一跳,停住脚来拍我的后背。
借着血红色的天光,我看到地上是一滩粘稠的黑褐色呕吐物。我的胸口、喉管儿还有口鼻,现在没一处是舒服的。
缓了几秒钟,我忍不住啐道:“这个老东西还挺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吸收了那老鬼的力量,但这力量十分阴毒,我的身体遭到反噬,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
按理来说只要我把这鬼气都排干净就没事儿了,但眼下没有朱砂可以施术,限制这力量在身体里横冲乱窜,所以我只能吃点苦头了。
还没走出这一亩三分地儿,我就已经连续吐了三次。
身子骨再好的壮汉也架不住这般夺命连环吐,实在顶不住,我坐在地上,捂着肚子问:“谁身上有桃木的东西。”
众人瞬间大眼瞪小眼。
互相确定了没有之后,徐大炮忍不住吐槽:“这谁能有啊!出门儿谁带块木头?”
我忍痛白了他一眼:“桃木辟邪,内行都带。”
“那你为啥不带?”
“哎呀,都这个时候了就别贫嘴了!”还是洪波懂事。
但他的下一句话把我气了个半死:“桃木我确实没有,不过我有个雷击木佩囊,辟邪用的!”
“还不赶紧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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