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远古神灵不是肃慎族的祖先吗,它们为什么会生气,还将整个祭坛压进山腔,这多少有点奇怪。”
岳观潮想问的话,宋思媛也有此疑问,陆奉简仔细打量最后一幅壁画,大祭司手中托举的项链,明显有问题。
他拿着手电指向壁画:
“你们看最后一幅壁画,这壁画中女祭司捧着的好像是个虎狼形制的吊坠。”
“也许,问题就出在兽形项链上,能让大鲜卑女巫率众祭祀的东西,怎么说也得是族中无价之宝,也许这个吊坠就是壁画里形容的恶器!”
宋思媛被陆奉简一提醒,恍然大悟:
“确实,他们的远古神连具体形象都没有,谁知道背地里是什么脾气,这样的邪神确实令人捉摸不透,这也不是我们该考虑的,我们要搞清楚一点,阿萤为什么跟棺材里的大祭司那么像。”
“毕竟,按照壁画的意思,每一代大鲜卑女巫都是远古神的转世,那阿萤体内难道也是远古神的灵魂?”
这谁也无从知晓,他们连阿萤的影子都没见到,想查清真相并非易事。
“啪啪啪…哈哈哈哈,好本事啊,好本事!”
他们正苦于无法理解壁画的暗示,头顶响起啪啪拍手,这清脆声响由上而下传来,在寂静中清晰可闻。
岳观潮抄着手电照向上空,唐殿戎逐渐从黑暗中探出身体。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岳观潮脸色越来越凝重,手里的枪不自觉上膛。
“我们本想用尸俑拖住你们先进来盗宝,谁知道你们那么快就来了,到底是好身手啊。”
唐殿戎见岳观潮咬牙切齿盯着他,噗嗤一声笑出来:“小兄弟,我敢打赌你不敢打死我,我劝你把枪放下,我的人可比你们要多多了。”
这匪头子拍手示意后,吴月娘也从黑暗中探出身体,她身前的阿萤被塞着嘴巴,呜呜声分外可怜。
“你们把我孙女放了,想怎么样都成?”
乌图满看见阿萤手上的淤青,气得青筋暴徒,恨不得冲上去把那吴月娘刺个透心凉。
“啊哈哈哈哈哈,你这个老匹夫,方才还没吃够苦头,还敢在这里说大话。”
吴月娘眼珠一动,松开阿萤嘴里的棉布,她当即喊出声:
“岳大哥,阿翁,你们别上了他们的当,这些贼人想要祭坛里的黄金宝藏,你们可不能助纣为虐,我就是死了,你们也不能给他们。”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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