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岳小友?”
纽德禄把朱爷的话在嘴里琢磨一遍,立马知道他指的是谁!
“噢,原来是岳爷的朋友,那可得去雅间上坐,今日这顿我请了。”
丐帮诸长老进去后,茶楼该来的人已经来了,一时间,堂内高朋满座,聊得热火朝天。
正所谓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纽爷这边正招呼客人,岳观潮他们却也没闲着。
宋思媛知道今天很重要,一旦发生危险,必须有后路,早早就叫宋清阳招来治安员,叫他们扮做便衣跟在桥车后面来到茶楼附近。
此时,一众人已然下了轿车,走进茶楼。
“哎呦,我还想着岳爷您不来了,我还打算去您下榻的地方去请您呢。”
纽爷见岳观潮踏进门槛,高兴得赶紧迎过去。
岳观潮放眼四望,比上次来满当多了,想来纽德禄高兴坏了:“纽爷,我们来晚了,看这高朋满座的行情,应该也没位置了吧!”
“那哪儿成啊,我早就备好雅间,擎等着您这些贵客了,福生啊,赶紧请上去。”
“好嘞!”
岳观潮他们走上二楼,看到朱爷,互相点头走进雅间。
等他们坐定,钱三爷被小厮扶着走上戏台。
惊堂木一拍,喧哗声霎时消失,钱三爷哗啦打开白扇,喝了几盅清茶咳了咳嗓子:
“我看今日高朋满座,咱不妨撇开旧折子,让老头子重新再给各位说段儿新故事,权当老头子卖弄学问,也且给大伙儿解解闷儿。”
“你们说,可还行?”
“行,怎么不行~”
此话一出,楼下的贩夫走卒高声嚷嚷开,钱三爷见状,又是一记惊堂木,拨弄扇子开讲:
“咱这出新折子就叫《古村~荒斋》。”
“话说前朝末年,正所谓正道凋敝人间衰,妖魔鬼怪一一粉墨登场。更有那江湖悍匪趁朝廷衰微,扯起虎皮唱大戏,在咱们白山黑水之间,也有那一桩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就有那么一伙儿悍匪叫做金瘩寨绺子,寨主名讳唐殿戎,这厮端得是……”
老先生说了一辈子书,口条练得贼溜,六七十岁的年纪,依旧气沉丹田,声音洪亮。
说书间,哪怕乐器班子鼓瑟吹笙敲敲打打,也掩盖不住他沧桑浑厚的嗓音,听起来字句清晰、抑扬顿挫、说到精彩处引经据典、插科打诨,引得茶楼看客哄堂大笑。
正可谓巧舌如簧拨动三江五海,妙语连珠逗弄看客心肠,镇堂木如同生了蛊虫,专往看客心头猛钻,叫他们连起座喝茶的功夫都省了,只想守在这老先生身边,听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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