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暗毒杀的也行,学徒们身上没伤口,唯一的伤疤还是学戏给打得,而且现场可没有打斗的痕迹,可能学徒们都中了什么软骨散,浑身无力然后才集体被杀吧。”
这句话,让两个人眼中频现精光,他们想到一起去了。
正当他们想继续往下找,阳台外的楼梯再次哒哒狂响,说明有人也在打妆阁的主意。
来偷摸找线索,怎么能碰面!
他正想躲到哪里,抬头一看,房顶阁楼只封了半边,另外半边从梁上坠下丝缎绸带,大概是用来吊身段用的!
他灵机一动,抓住两个人跳上梁架,靠着黑暗躲入房梁阁楼!
吱呀!
阳台门被打开。
随后,轻微低喘在空气游荡,他们三个大气都不敢出,脑门憋出汗珠子。
啪嗒一声,梳妆镜打开,妆阁随即大亮,吓得他们赶紧往阁楼里侧缩。
待确定没照到他们,岳观潮他们趴在阁楼朝下看。
发卷撒乱、形容憔悴,姣好面容多了惨白恐惧,不是名角楼云贤又是谁。
“嘘!”
宋思媛做了噤声神色,让他们俩彻底安静。
他们三个盯着楼云贤,这女子从阳台外拿出一个暗色包袱。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铜盆,铜盆中放着两杆白蜡烛,另有方孔纸钱、黄裱纸,还有一些墨迹未干的手抄佛经。
嗤拉!
楼云贤划开火柴点亮白蜡烛,苍白的脸在烛火照射中面如金纸,看着根本不像是活人。
那蜡烛点亮黄裱纸,满地纸钱飘飞,室内更显阴森,后背影子跳动若鬼,仿佛从她身后侵入世俗世界。
“采萍、愿心、君礼……你们一路好走,如果真是因为我发的那些愿才死的,你们可千万不能怪我,我今天一天都没出门,为你们手抄经文,希望早登极乐,别来纠缠我了。”
她说着话,拿起佛经撂进铜盆,烧得妆阁火光大盛,飞灰明灭。
这么看来,楼云贤一定是发了什么愿,之后女学徒意外横死。
发愿……真的有这么灵吗?
岳观潮决定静观其变,看看她后续还想说什么。
不得不说,夜晚的戏楼子,可比白日要热闹,不过一时片刻,阳台咯噔乱响又一个人踏进来。
“云贤,你不要犯糊涂,赶紧下去,若让人发现你进了戏楼,你的杀人罪就是进了江河都洗不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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