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爷说罢,走近落叶矮树,那宽大如掌的叶片,凝结着一层细小水珠。
“平时无雨水,为何植物总是湿漉漉的,也许秘密就藏在地下。”
葛达听着猫爷的话,话音未落立马感觉有气流接近。
他眼疾手快,把岳二炮和猫爷推开那阔叶草!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跌落他处时,草木树根下忽得喷出浓烈热雾,蒸得叶片上下翻飞,半晌才彻底消散。
在这一瞬间,岳观潮感觉周遭温度高了十几度,可以猜测地雾喷发时温度有多高,烫掉一块皮都不在话下。
葛达拍了拍被烫出焦香的毛袖子,惊魂未定警告道:
“猫爷,二炮兄弟,这可不敢靠近,附近村子都叫这热雾为蛟龙晕,真站在上面连皮带骨都能烫化。”
岳二炮年轻耐摔,拍拍屁股上的土支起身子,猫爷却是个近五十岁的半老头儿,冷不丁被壮汉推开,摔在地上半点都起不来。
猫爷本想动怒,看到叶片上被瞬间烫熟的虫蝶,却也知道若不是葛达,他这一身皮都要烫掉半身,那可是灭顶之灾,这才收起脾气:
“哎呦,我这老腰哎,多谢葛小友搭救,若不是你,我这身皮就别想要了,只是若在早说一点,我这把老骨头就不受这罪了。”
葛达扶起猫爷,目光警惕看向周遭:
“蛟龙晕神出鬼没、变化莫测,谁也不知道哪个正常地洞会变成热雾口,邪门得很,附近村子的人都忌讳来这儿,我压根没想到树根子下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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