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袭单父这个猜测,对刘辩几乎不存在任何的威胁。
除非鲍信能一口气调动两万以上的大军,以兵力之优,强行将他摁死在单父。
否则以少量兵马想强行攻下单父,绝无可能!
“传令曹仁,向东派出探马,做做样子吧。”刘辩想了片刻说道。
鲍信虽然很难真正威胁到他这个皇帝,但既然人家这么大张旗鼓的。
该给的面子,还是可以稍微给一点的。
而且,战场之上最忌讳的便是轻敌。
刘辩这个做做样子,让荀攸和贾诩就真不知道给说什么好了。
这个羞辱,若是让鲍信得知,应该会吐血三升吧。
“陛下,一名坚毅的战士都有可能扭转战局,更何况是一股不知多少兵力的大军。也许鲍信并不会选择这么冒险的打法,但我们依旧不能如此轻敌,臣请加强对单父的防守,以外松内紧的姿态做好备战准备。”贾诩劝道。
“有道理,传旨曹仁增派兵力驻守城墙。”刘辩吩咐道。
“唯!”
……
张济最近迷恋上了学习。
他很认真的研习着历代先贤注解的兵书。
从最初的一看那些豆大的字就头大,到现在竟然能废寝忘食。
他不但自己看,还拉着他的那三百亲卫一起看。
并根据兵书上所写,就以这三百兵马搞阵营对抗,演练兵法。
而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这座梁王的宅子里,到底呆了多少天了。
好像已经很久很久了。
而皇帝口中所说的敌人,依旧毫无踪影。
张济已经不抱希望了,他就是有时候会对自己住的比皇帝还要好而感到有些忐忑。
梁王的这座宅子是整个单父城最奢华的。
而皇帝还住在相对简陋的县衙里。
这种强烈的差距每每令张济感到心底难安。
在朝廷得知鲍信不知所踪的约莫十来天后,张济正一边抱着酱羊骨啃,一边挑灯看兵书,忽然听到庭院里好像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动静。
“来人。”他侧耳听了听,确实好像什么地方有动静。
一名可能已经睡得有些迷糊的士兵,大睁着眼睛走了进来,抱拳道:“将军!”
“去看看外面有什么动静,留一下那个地道口。”张济说道。
“喏!”
士兵转身就要走,张济忽然间想起兵书上那些出奇制胜的战术,又吩咐道:“将一半的人喊起来,从今天起轮番御守此地,胆敢懈怠者,军法从事!”
“喏!”
士兵嘴上应着,心中却有些腹诽。
他们这都守了多少天了。
那黑黢黢的地道下来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怎么可能会有人走那里来奇袭单父嘛。
他刚刚走出门,忽然外面响起一道凄厉的喊叫声,“敌袭!敌袭!”
“来人啊,有敌人顺着地道爬上来了!”
这吼叫声,瞬间让这座奢华的宅邸陷入了兵荒马乱。
张济一把抓起兵器架上的长枪,一手酱羊骨,一手长枪就恶狠狠的冲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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