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你师父为何最后选了你当宗主?”牧恒听着柳清书的分析,也觉得不该是柳清书上位。
“公子这说的什么话,我们家小姐如此优秀,如今更是突破两仪境,完成了老宗主一辈子求而不得的念想,当这宗主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冬梅听着牧恒的问话心中不快。
“嘿,冬梅姑娘别着急。我当然也替清儿能当宗主感到高兴,之所以这么问,只是就事论事罢了。”牧恒可不想被误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清儿当初对此感到不解,曾问过师父其中的缘由。师父的原话是‘清书你身具大福源,只有你才能将我魔云宗真正的发扬光大。’”柳清书回忆着当初的情景,复述了任元山的话。
“老宗主说的没错,我们家小姐福缘深厚,否则又如何能在这般年纪突破两仪境,完成老宗主的夙愿,并超过其他嫡传弟子。”秋菊一路见证了柳清书意外的突破,最为感触,闪亮的眼睛带着星光。
“这般年纪是多大?”牧恒对秋菊这话,唯一不清楚的只有“这般年纪”四个字,随口便问道。
“三百....”秋菊带着十足的骄傲便要回答,却被动作迅捷的柳清书捂住了嘴巴。
“不许说!”柳清书此时才是真的着急,秀气的面孔上瞬间便染上了胭脂,气呼呼的看着牧恒。
只是柳清书还是慢了一步,被让牧恒知道了数量级,三百多岁了。
牧恒无辜的看着柳清书正直绽放年纪的容貌和身段,明明看着只有二十岁不到,却不曾想已经三百多岁了。按照前世的算法,祖宗都要推算到清朝了。
有些不敢相信的咽了咽口水,牧恒心中暗叹:“我的妈呀,这姐弟恋有点不寻常啊。”
将牧恒的神态尽收眼底,柳清书气急败坏的横了一眼傻乎乎的秋菊,一直藏得很好的年龄问题被这小小妮子随口就说出来了。
“公子,你....你....”柳清书被牧恒知道了自己这般年纪,一张脸瞬间红的如同九月熟透的苹果,在烛光映衬下,闪着辉芒。
“小姐,干嘛捂着我的嘴?”秋菊见柳清书的手拿开,瞪着一双大眼睛,无辜的说道。
“你这个傻丫头!”最为年长的春兰慈爱的顶了一下秋菊的脑袋,嗔了一句。
“怎么了嘛?如此年轻的两仪境,怎么弄得不可告人似的!”秋菊嘟着小嘴,脑门上冒着无数的问号和不解。四百年不到,便达到了别人望尘莫及的两仪境,秋菊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多么令人骄傲,多么令人自豪。
“你呀,少说两句...”春兰见柳清书已经临近暴怒的边缘,急忙掐住秋菊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
秋菊也注意到柳清书的神态不自然,虽然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却从春兰的阻拦中明白自己不能再问了。
“对了,还不知道公子贵庚几何?”春兰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将此事圆过去的柳清书,急脑筋一转,想着法子曲线救国,打探起牧恒的年纪。若是二人相仿,那也就没什么没什么所谓了。
两百多与三百多说起来差的不少,但从修行者的角度看来,基本上算是没什么差距。春兰的这个问题也引得夏荷等人的好奇,齐齐怔怔的看着牧恒,等着他的答案。
“我啊,今年二十二了。”男人对年龄可不怎么在乎,直接回道。
“多少?”春兰感觉自己听错了,实在不敢相信。
“二十二。”牧恒再次回道。
得到牧恒的肯定,春兰脸色忽明忽暗,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柳清书。本想着拉近差距,却没想到好心做了坏事。
夏荷与冬梅也都邪乎的看着牧恒,再看看自家小姐,眼神中的怪异看的柳清书十分的心虚。
看着柳清书一额头的黑线,春兰也不敢再多言了。而傻丫头秋菊却没这眼力劲儿,竟忍不住笑道:“二十二?那小姐岂不是比你大了十倍不止?”
春兰等三人看傻子一样看着秋菊,也都放弃了解救秋菊了,随她作死吧。
果然,柳清书不继续在暴怒边缘徘徊,而是将一肚子的怒气和憋屈化作实质,抬手便拎着秋菊的后衣领,朝着门外丢去。
“小姐,你干嘛?”秋菊被柳清书像鸡仔一样拎在手里,张牙舞爪的抗议。
到现在还没弄明白自己错在哪里的她,让柳清书深感无力,不想再跟她多说,用行动做回应才最为实际。
牧恒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主仆二人,如此没有距离与隔阂的打闹嬉戏,并无十分明显的尊卑与等级,挺好。
将秋菊丢出去老远,柳清书才像是发泄了一番,心里爽快了许多。看到牧恒僵硬的笑容,轻轻的凑过来,小声的喊道:“公子?”
“嗯?”
“你不会嫌弃清儿的对吗?”
“那是当然,再过了几百年性别都不是问题,何况年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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