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忘忧听着这个叫做苏苏的白狐狸自我介绍,又想起当初牧恒的回答,顿时无数的黑线挤上额头,心里暗道:这两个家伙全都不真诚,连个名字都是假的。
“事不宜迟,还请苏苏带我们前去破除禁制吧!”牧恒催促道。
“丑话说在前头,这混元山可是危机重重,你们若是发生什么意外,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白狐狸却不着急走,提前打招呼。
“废话少说,你只要带路就行!”何忘忧不屑一顾的说道。
“随我来!”白狐狸苏苏扫了一眼他二人,转身朝着山顶走去。
牧恒跟在苏涂身后,盯着白狐狸左一摇,右一摆的狐狸屁股,心里冒出个问号:这只白狐狸究竟是公是母?
光听声音并没有分别出来这家伙的性别,太过中性了。
洁白无瑕的尾巴在牧恒眼前晃悠,摇的他心里直痒痒,被白狐狸的性别问题困扰的他,十分急切的想要弄明白对方的跟脚。
走啊,走啊,走啊。
一只白狐狸带着一只黑白的熊猫还有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美貌少女,行进在蜿蜒的山路上,十分的怪异。
不过有了苏涂的带领,再也没有不长眼的妖兽前来骚扰,这一路也安静了许多。
然而,想要搞明白白狐狸性别的牧恒,有着越来越重的好奇心,终于在某一刻压不住这股求知的欲望,快步跟上白狐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抬起前者的一条后腿,紧盯着对方尾巴下面,想要寻找能够佐证性别的东西。
“呀!”猝不及防的狐狸被牧恒这般突兀的举动吓到了。那张布满惊疑、尴尬、羞愤的狐狸面孔转过来,如火一般的狐狸眼似乎要杀了这猥琐的熊猫。
“没有两颗荔枝,原来是只母狐狸!”牧恒查看了狐狸胯-下的东西,并没有发现雄性的典型特征,便也明白这只白狐狸的性别了。
“你这登徒子!”白狐狸骄傲一声,哪层受过这般侮辱,被牧恒抬起来的后肢迅速发力,带着满腔的愤怒,揣在这龌龊熊猫的胸口。
“啊—”重如泰山的力道印在牧恒胸口,将牧恒圆润饱满的胸脯踢得凹陷下去,接着便如同炮弹一般被撞飞出去,凄惨的嚎叫响彻整座山脉。
“你干什么?”何忘忧见牧恒突然被打飞出去,横了一眼白狐狸苏苏,顾不得其他便追着牧恒的身影而去。
五脏六腑无一例外全都被波及到,剧烈的疼痛让他不住的嘶嚎,最终撞在一颗巨木之上,口吐着白沫,从树干上滑下来。
“潘达你没事吧?”没过多久,何忘忧便追着牧恒的身影赶来,扶着牧恒关心道。
“还好!”牧恒只有嘴巴张着,身体的其他部位都似乎不存在了一般,毫无知觉。
那只白狐狸也跟着寻来,暴怒的她咬着那一口洁白的利齿,不善的盯着猥亵自己的家伙。
“你干嘛下这么重的手?”何忘忧见牧恒这般惨状,对着白狐狸责怪道。
“哼,他做出这般事,我就算杀了他也不为过!”白狐狸怒火未熄,却也没有烧到何忘忧身上。
“潘达你做了什么?”刚才一直沉思的何忘忧并没有看到牧恒的所作所为,此时看着似乎受了很大委屈的白狐狸,才想起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然而已经无法动弹的牧恒,一想到自己去查看一只母狐狸是不是有荔枝,也觉得颜面无存,不好意思将此事告诉何忘忧,太丢人了。
白狐狸见牧恒不说,更是急的直跳脚,万般委屈的说道:“他居然...他居然...他居然...他居然偷看我是公是母!”
白狐狸数次鼓起勇气才将牧恒的所作所为告诉何忘忧,接着继续盯着牧恒,想要他给自己一个说法。
何忘忧没想到牧恒刚才做了这般事,将自己代入白狐狸的处境,没杀了牧恒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哼!你这下流胚子!”何忘忧觉得自己白关心这家伙了,居然做出这等没有节操、天怒人怨的事情,这简直比撩人家女孩子的裙子还要过分。
而何忘忧的心中,似乎对牧恒的这般举动有着别样的心思,让她更不待见牧恒。不愿再管他,便起身走向白狐狸那边,似乎在表明自己的立场。
意外的一人一兽,居然被牧恒搞的结成了同盟,一起声讨牧恒这般流氓的行为。
稍稍恢复了下的牧恒,面露尴尬,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个妖兽,这般举动已经不只是调戏,甚至算是猥亵了。
本觉得作为人,对妖兽的性别奇怪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却没想到搞出这么大个乌龙。
“苏苏你现在是什么境界?”牧恒想着法子打破这尴尬中的宁静,问道。
“三才镜!”白狐狸不想搭理牧恒,稍稍恢复了些平静的她却经不住牧恒那炽热的目光,缓缓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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