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感觉嘛?”吕左从来没听人说起过这些,一时间还有些想不通牧恒的话。
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回道:“我想我还是喜欢她的。”
“我想我明白了!”牧恒听到他的答案,瞬间并明了了吕左心中的坚守的和不舍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既不是对青道人纯粹的感情,也不是对能与青道人双宿双栖的期望。
“哦?你明白什么了?”吕左对牧恒忽然惊叫十分的好奇,随口便问道。
“前辈现在的状态,让我想起了一句话。”牧恒并没有朝着吕左望去,而是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方向,只是将右手背到了身后。
“什么话?”吕左不知道牧恒想要说什么,但心中又有些兴趣,便跟着问道。
“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与你无关。”牧恒也学着吕左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感情,讲这句话说出口。
“与你无关...与你无关...是啊,我喜欢她是我的事,她喜不喜欢我却与我无关。”吕左听到牧恒的话,顿时收到了极大地触动,嘴里不停地苦笑。
牧恒此时不得不转过身看着吕左,发现他有些迷离,被牧恒这般灌输思想,也让他对自己几百年的等候产生了怀疑。
一股柔和的气息从他周身荡开,一种莫名的闭塞感也让牧恒赶到难受。看着禁锢着吕左的无形枷锁,牧恒心中十分的憋屈。
牧恒趁热打铁,口中边吟边唱:“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牧恒最后极富色彩的吟诵,生动的将吕左这几百年来的执着、欣喜与求而不得描绘出来,极大的触动了吕左的心房。
也像是点燃吕左这个炸药桶的导火索,引线燃尽,瞬间从他身上爆发出无比雄浑的威压。这股强劲的威压毫不客气的施加在牧恒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牧恒努力抬起被压下去的脑袋,想要看看吕左的状态。无形的风暴以他为中心不断的朝着四面八方吹散,压抑在他丹田的那一团闷气像是要找到突破口一般,不停的躁动。
吕左也注意到牧恒的狼狈,手臂轻轻一挥,便有一股柔劲将牧恒推送出去,远离风暴的中心。
飞出去老远的牧恒趴在地上以减轻强风的影响,抬眼望着吕左,浓郁的土灵气将他包围在中间。
牧恒虽然看不见,但他丹田的那一团闷气却像是敲在牧恒的心上,忍不住想要帮它开个口子。
吕左也被这股闷气憋得难受,那张脸被涨的通红。腮帮子鼓着劲,脖子上的青筋宛若一条条游龙一般,突出的吓人。
紧接着,吕左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张开双臂,仰望着苍穹,无数的土灵之力从周围向这边聚集,形成巨大的灵力旋涡,旋涡底部正是吕左。庞大的灵气最终全都加入了吕左丹田处的那一团灵气上,不断壮大着灵气团。
得到助力的闷气气势比刚才更加雄浑,不停的撞击着困住它的壁垒,只是任它不停的冲击,却还是无法突破禁锢。
不知过了多久,牧恒似乎也察觉到了吕左似乎到了关键时候,他丹田的闷气像是局攒够了足够的力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躁动,安安静静的待着,似乎在增强士气。
“啊—”那吕左忽然长啸一声,那丹田中的闷气也铆足了劲儿,毕其功于一役,用尽所有的力量朝上方突破。
“啵!”熟悉的道音响起,带着类似结界破碎的声音,那股闷气冲天而起,直上云霄。
土灵气之柱不再升高,而是朝着四周挤压而去。刹那间,牧恒便感觉到了曾在国师大妖身上体会过得的威压。
好在牧恒趴在地上,身上虽有千斤重,却也没有对他造成什么损伤。
受到这股土灵气的影响,整个地面都在欢呼一般的颤抖,似乎在为这股非同寻常的土灵气欢呼。但这股范围远超上次的威压,超乎牧恒的想象。
远处孟旭阳建造的草庐在这股威压以及地动山摇之下,顿时土崩瓦解,露出一对还在记着衣服扣子的男女,脸上的尴尬与惊恐不一而足,摆着一副不可思议的面孔看着分崩离析的草庐还有眼前超乎想象的画面。
“我就说这丫的不当人子。”牧恒看着刚办完事还没收拾好的孟旭阳,房子都被人掀了,顿时笑骂道。
“看样子,这家伙时间也不是很长嘛!聊个天的时间,他就交代了。”牧恒忍不住继续吐槽道,或许只是因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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