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在他那个处境,自己会怎样,或者说自己要是没遇到师父和师姐自己会怎样?聂云忍不住想到这么一个问题。
会甘心就此止步,当上个百夫长建个所谓的殷实之家安度余生么?
聂云转头看了眼双手托腮发愣的韩月默默的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
“不过幸好我们的运气还算不错。”韩月好似看出了聂云的想法,突然伸出玉手轻轻摸了摸聂云的脑袋,像是在安慰一样:“所以我们就不要去想那些又头疼又想不出结果的事啦。”
感受着头顶传来的丝丝温度,聂云微微抬起头来,对上了师姐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直到将韩月看的都是有些羞红了方才缓缓开口,似轻叹般喃喃着:“我的运气真是好到没边了。”
“对啊,我们的运气真是好到没边了。”哪怕是平时没心没肺的萧雪此时也是忍不住感慨,这是生活在象牙塔里面的他们第一次认识到这残酷世界的一角。
“好啦,想那么多干嘛,比我们运气好的也不少。”韩月拍了拍萧雪的香肩轻声笑了笑:“这么多愁善感做什么。”
萧雪歪着雪白的脖子想了想,突然也笑出了声:“也是哦。”
聂云也跟着笑了笑,手中马鞭轻轻扬起,带着几分细碎的笑语飘向远方。
少年人的喜乐忧愁,便是如此。
......
由于路上突然遇袭,这也就导致了聂云他们抵达岳麓山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可即使如此,凭借着大学堂的符牌,他们还是一路顺畅的进入了大学堂。
高悬的明月洒出清冷的光辉,为整个大学堂都披上了一层银白色的纱。
三人踏着银白色的小路,步履轻快的走向着自己的小院,可没走两步便看到一道身穿玄袍的高大背影站在小路中央静静挡着他们的路。
“副院长,您这又是?”聂云微微一愣,总感觉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
“呵呵,你们在完成任务归来的路上被袭杀,我这个当副院长的当然要来看看。”副院长缓缓转过身仔细打量了一下三人。
“副院长,你的消息倒是蛮灵通的。”聂云无奈地摊了摊手:“咱上午刚遇的袭,你这晚上就找上门来了。”
啪嗒!
副院长用力敲了敲聂云的脑袋:“你找了当地府衙,报上了自己大学堂学生的身份,这么大的事儿,府衙自然要和大学堂说一下。”
“行啦行啦,咱三现在屁事没有,您老赶紧回去睡觉吧。”萧雪伸出纤白嫩手打了个哈欠:“啊熬~你不睡,我们还要睡呢。”
“你们这几个家伙。”副院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当然还有点事儿要问你们了。”
“呃...那就赶紧说吧。”韩月现在也是困得厉害,昨天夜里在车外不知怎么地就睡着了,在车厢外自然也就没有睡安稳,早上又来了那么一出袭杀,而后又是赶了半天的路,韩月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恐怕沾着枕头就能睡着了。
副院长见几人这副模样也就不再墨迹,开门见山道:“也就一个问题,你们去极北执行任务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按理说应该是没告诉别人的。”聂云沉思了片刻说道:“副院长你的意思是?”
“一个八脉境加上十个脱胎境武修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准备出来的。”副院长语气清冷,带着淡淡的寒意:“恐怕是从你们出发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
若是有人将手触碰到大学堂内部,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虽然我们应该没告诉别人,不过我和小雪从武珍堂买了不少抗寒的东西。”韩月强行打起精神道:“如果有人留心的话,应该也能猜出来我们是去极北之地。”
“那我知道了。”副院长悠悠一叹。
这范围可就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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