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血缘和长相都和他比较相似的你,其他人再怎么伪装也不可能骗过朝廷的人,想来这个时候你的大哥已经出发了,他的故事到此为止了,而你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要知道,所有话本的开头往往都是俗套的,但结尾却总是振奋人心的。”
“嘿嘿嘿,说的好。”唐源睁开眼,咧了咧嘴:“不过现在还得装装傻,要是说出去了,陛下给那对母子两定下个欺君之罪,一夷我个三族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这倒不至于。”聂云笑了笑。
当今圣上毕竟是从马背上打下来的的江山,说不上仁善,但是夷三族这样的事情倒还没怎么做过。
“随便举个例子嘛...毕竟终归是一桩麻烦事。”唐源先是随意摆了摆手,然后转头搂住了聂云的肩膀笑道:“这次兄弟我真得好好谢谢你,这次要不是你,我说不定就真栽了。”
“少来了,你带我找到炼丹师总会我就谢天谢地了好吧。”聂云也是笑道。
“啊这...”唐源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然后猛地一咬牙:“我唐源今天,必带你找到炼丹师总会!”
“完了完了,你不会还要找六七个小时吧!”
......
令聂云感到欣慰的是,仅仅只是半个小时,唐源便带着聂云找到了那所谓的炼丹师总会。
那是一座造型别致,却又显得大气磅礴的建筑物。
远远看去,整座建筑的形状如同一个倒扣着的药鼎,而入口处则很是巧妙的安上一道光幕将其遮掩住,避免让人觉得这是一尊豁了口药鼎。
其“鼎壁”上挂着一块淡紫色的檀香牌匾,五个字迹隐隐有些模糊的古朴字体,闪烁着淡淡的毫光。
“炼丹师总会,嘿嘿没错吧!”唐源指着那块古朴的牌匾,脸上的得意之色几乎满溢出来:“我就说嘛,今天,我唐源,必带你找到好吧!”
“嘘,低调点...”聂云嘴角微微抽搐,偏头四下望了望,果然,一道道略显诧异的目光的投射了过来。
要知道能在炼丹师总会门前的,不是真正的炼丹师,就是正在学习的炼丹学徒,再不济也是前来购买丹药身价不菲的散修,足可称得上一句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所以当两个真正的“白丁”出现时,就显得格外刺目。
“呃...”瞅着那一道道奇异的目光,唐源挠了挠头,略微压低了嗓音:“刚才兴奋过头了...”
“我都没你兴奋。”聂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无奈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在京城长大的,怎么比我这个山里长大的还没见识。”
“嘿!我可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纯纯的!”唐源宽大的手掌顿时在胸脯上拍出一阵肉浪,嗓门又情不自禁的大了起来。
“我真是服了你了。”感受着周围越来越多的视线,聂云忍不住将脑袋深深埋进了掌中,另一只手挥了挥:“行了行了,你现在也差不多该回去‘哭诉’你遭到一场截杀了。”
现在回去这么哭诉一下,一是他的大哥此时应该早已驶出京城范畴,此时回去再无危险。二也是“告诉”他大哥的母亲,我已经知道是你做的了。
有了这“欺君之罪”捏在手上,最起码便有了鱼死网破的资本。
“那我就先回去了。”感受着周围越加奇怪的目光,唐源挠了挠头,不由得再次压低了声音。
稍微招呼了一下后,便步履匆匆,逃也似的跑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事情实在紧急还是因为某些莫名的原因...
而随着唐源的离去,那奇怪的视线也是跟着散去了不少。
“呼...”聂云轻轻吐了口气,没有理会那剩下的目光,摸了摸腰间的储物袋,然后对着炼丹师总会那道光幕大步行去。
走至门口,两名早已注意到他很久的大汉却是伸手将他拦了下来,嗡声嗡气的道:“这位小哥,要参观的话在外面参观就行了,里面不方便给人参观。”
两人显然是将聂云当成了外地前来京都参观这炼丹师总会的人了。
“听说这里可以租赁炼丹室是吗?”聂云有些无奈,似是又觉着这话有些突兀便又补充了句:
“呃...我也是炼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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