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得啊!”萧雪红润的嘴角微微勾起,然后微微正了正脸色道:“对了,这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清楚么?”
“诶,说到底,这事儿还和咱们三人有关。”聂云微微叹了叹,迎着两人投来的疑惑目光继续道:“沂水河畔刺杀我们...准确的说是刺杀萧雪的幕后黑手应该是被你们家给找到了,我估摸着那个幕后黑手也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然后就想着先下手为强,把你们家专门跟踪他的一支队伍围杀了,自己再趁乱出城吧。”
“嗯?”萧雪秀眉轻锁,纤白的玉掌微微握紧:“谁这么大胆子?”
“听他们说是什么钱府大公子啥的...”聂云挠了挠头道:“好像叫钱崇文。”
“钱崇文?”萧雪雪白的下巴微微扬起,隐隐间回想起那个曾对她大献殷勤惹她厌烦后被她打的满地找牙的身影。
“钱家气魄也够大的,就为了他,舍了这么多年经营。”萧雪摇头微微叹了叹,身在皇室,哪怕没有可以去了解这些蝇营狗苟,但一些最基本的手段还是有所了解的。
既然干了这种事,还被他父皇查了出来,那么“钱崇文”这个人不管怎么说都得要死了,且不管那位钱大夫对此事知不知情,恐怕都得付出不菲的代价。
不过若是在此之前能够金蝉脱壳,以那些大人们的手段,重塑“面庞”,伪造出一套清白到不能再清白的身份简直轻而易举,甚至那些大人们手头已经有了数个这样“清白”的身份,他们有着完整的家室,亲朋,老师...
而那些大人物只需待到用时便可完美将之替代。
不过这换个身份的代价注定很大,光是从鱼龙卫的监视名单中脱身便耗费了钱家十几年来的底蕴,再加上换个身份后引起的一系列问题,使得真正这么做的人寥寥无几。
不过还是好气哦,萧雪红润的嘴唇微微翘起,气恼的跺了跺地面:“还是让他给跑了!”
“我什么时候说他跑了。”聂云嘴角微微勾起,语气却是愤愤的:“那么个猥琐,下流,无耻的家伙,站在街道上一眼就被我发现了,然后逮住了!”
“啊?逮住了?”萧雪愣了愣,继而双眸微微一亮道。
“是啊!”聂云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愤然道:“知道是这家伙想刺杀咱,气的我直接就帮你两给他来了两拳头,只是你家护卫拉着我说他对你还有用,不然我非得替自己也给他来上一拳!”
说完,聂云转过头来,乘势对着韩月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师姐,我这真不是有意回来这么晚的。”
“怎么什么事都能给你遇上?”韩月眉头微微蹙起,显得有些不满:“下次回来再早点就遇不到那么多事了。”
“好勒!”聂云双目一亮,然后笑嘻嘻的从储物袋中取出三串闪着晶莹光泽的冰糖葫芦递了过去道:“来,师姐,冰糖葫芦,特意买的。”
“哼。”韩月微微偏过脑袋,露出一张白皙的侧颜,可身体却是很老实的将糖葫芦接了过去,随意取出一根递给萧雪,自己拿起一根,轻轻拨开其透明的的外衣,小口的舔舐了起来,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别以为这就能蒙混过关。”
“嘻嘻,知道啦,师姐。”聂云同样拨开冰糖葫芦透明的外衣,囫囵两口便将一颗红果吃下。
其实他一直都对这种外甜内酸的东西无感,不过瞧着师姐小口舔舐的可爱模样,嘴中那口感粗糙的山楂也兀的变得有滋有味了起来。
“对了,这些给你。”小口舔舐着冰糖葫芦的韩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玉手微翻间一沓厚厚的灵符便是出现在掌心:“呶,给你。”
“呃...师姐,我要这么多灵符有什么用啊。”聂云看着韩月手上厚厚的一沓灵符,仅是粗略一扫便是看到十来张赤火灵符,轻身符,就连那定身符似乎都有五六张的模样。
“少废话。”韩月微微翻了个白眼,直接将灵符塞进聂云怀中,继续舔舐起冰糖葫芦起来,含糊道:“你个家伙总能遇到点破事,这些东西多带些,总有用的上的时候。”
“好吧...”聂云看着怀中因为推搡弄得满满当当的各色灵符露出一丝苦笑,然后仔细的将其一张张分类收拢起来归入了储物袋中。
“这才对么。”韩月明亮的美眸露出一丝笑意。“乖乖师弟。”
聂云挠头笑了笑,也没说着要把自己炼制的丹药回送给韩月,因为两人之间也根本没那个必要,也不会去算的那么清楚,就像聂云每次丹药练多了都会送给韩月和萧雪,萧雪又会时不时将她从家里或者新买到的新鲜玩意送给他两一样。
从来没有刻意算过什么,也早就分辨不清了。
“行了吧,天色也不早了,回去睡吧。”
摇曳着烛火悄然熄灭,整座小院也随之安静沉眠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着璀璨的朝阳将之再次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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