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岑?”
“不错,他今日出过青衣司,而且长达一个时辰。”
“哦?什么原因?”南宫定问。
“据他自己所说,是因为白先生的那个侍从,吃坏肚子,方神医让他出去抓药。”孙齐瑞道。
闻言,南宫定将头转向李飞白。
“王爷,我那侍从是吃坏了身子,但是,抓药需要一个时辰那么久吗?”
李飞白脸带困惑。
听到这句话,南宫定暗暗点头,紧接着立即说道:“将李岑带上殿。”
早被孙齐瑞压在门口的李岑,被带到大殿。
“见过王爷。”他战战兢兢行礼。
“今日出去抓药,为何去了一个时辰?”
南宫定也不废话,直接问道。
“王……王爷,方神医开的药方,有一味药材比较稀有,我问了四家医馆,方才抓到,所以耽搁了时辰。”李岑直冒冷汗。
“哪四家医馆?”李飞白问道。
听到问话,李岑眉头紧皱,直咽口水。
“回话,哪四家医馆?”南宫定逼问。
“回王爷,卑职因为心急回府,并没注意医馆的名字,只记得有一家叫妙手堂,其余三家……名字忘记了。”
好巧不巧,粗心的李岑,并未记得其他三家医馆的名字。
这在南宫定看来,简直就是狡辩。
“胡说八道。”南宫定一拍案桌,怒极起身。
“你分明和赵乙是同谋,还敢狡辩?”
怒意让南宫定的判断,变得有些武断。
“王爷,我没有啊王爷,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赵乙,怎么会是他同党?”
李岑和赵乙一模一样,跪在地上哭着喊冤。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姜国密谍?还是祝国的?佛骨现在在哪,说出来,饶你们不死。”
南宫定根本不管他的哭求,沉声问着。
“什么佛骨?”李岑一脸困惑:“我没听过什么佛骨,王爷,卑职不是什么敌国密谍,请王爷明察啊!”
“不见棺材不掉泪。”南宫定一咬牙:“将他们带下去,严刑审问。”
“是!”
“王爷,不要啊王爷,我是冤枉的……”
李岑和赵乙被侍卫拖走。
殿中,气氛沉闷。
虽然南宫定并没暴跳如雷,但谁都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威压,笼罩整个大殿。
终于,孙齐瑞出言问道:“王爷,既然贼人再次回到青衣司,何不派人搜索,没准佛骨还在司里?”
“不必了。”南宫定有些沮丧。
“既然贼人敢再次扮成我的样子回到司里,说明佛骨已经出手,绝对不会留在青衣司当成自己的罪证。”
“王爷言之有理,现在大肆搜索,徒劳罢了。”李飞白附和。
“如果李岑和赵乙打死不招,我们该怎么办?”孙齐瑞又问。
揉了揉两鬓,南宫定极其困惑。
根据方才两人的神情,似乎贼人并不是他们。
可又该如何解释密令泄露一事?
“不断用刑,我倒想看看他们骨头到底有多硬。”
“可如果他们扛不住呢?”
毕竟是青衣司自己人,孙齐瑞不敢擅自决断。
“扛不住?”南宫定冷笑一声:“那就让他们去死吧。”
闻言,孙齐瑞心中闪过寒意,畏惧地应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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