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费礼?」
「见过陛下。」无奈,李飞白只能行礼。
「你怎么也在这里?」
「陛下。」南宫定抢先答话:「白费礼曾是齐王府的医官,他亲眼见证了齐王所犯罪行。」
「那这人呢?」南宫青指着林天冲问道。
「他曾是齐王府侍卫统领
,受齐王指派,是部分罪行的实施者。」
这些话,让南宫青酒意去了几分。
他冷笑着点头,说道:「朕算是明白了,你们联合起来,想把齐王置之死地?」
「陛下明鉴!」李飞白站出来说道:「如果不是齐王罪有应得,谁都奈何不了他。」
意思是,南宫山纯属自作自受,并不是我们构陷于他。
「罪有应得?哼。」南宫青继续冷笑:「那你们倒说说看,山儿如何罪有应得?」
他平时称呼南宫山为齐王,现在在三人面前唤他「山儿」。
这是表态,南宫山是他的儿子,如果你们胡言乱语,那休怪他不客气。
三人对望一眼,由李飞白出言。
「陛下,草民先说齐王的第一条罪:祸乱朝纲。」
「祸乱朝纲?」南宫青眉毛一挑。
「不错,前刑部侍郎应正齐本来将要上任大理寺卿,是齐王从中作梗,让应正齐的儿子应见贤,杀了吏部尚书钱良业的儿子钱少成,致使应正齐名声败裂,不但无法升任,反倒被贬。」
听到此话,南宫青微微诧异。
他没想到此事当中,还有如此文章。
「可有证据?」南宫青问道。
林天冲出列,毫不犹豫拱手道:「陛下,此事当时是草民执行。应见贤和钱少成起争执时,是我将陶瓷碎片放在了钱少成的身下,致使他身死。」
「这么说,是你杀了钱少成?」南宫青有些怒意。
「回陛下话,是草民所为,但却是齐王指使。」林天冲毫不畏惧。
「那你今天有何胆量,站在朕的面前?你就不怕,朕立刻杀了你吗?」南宫青火气飙升,怒拍案桌。
什么时候,一个杀人凶手竟敢光明正大站在他的面前,指责他儿子的不是。
「陛下,且听草民说完。」李飞白赶紧出来说道。
他怕事情还未说完,南宫青便下令将林天冲拿下,那就前功尽弃了。
「你也一样。」南宫青怒气冲冲。
「身为齐王府医官,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他捕捉到了众人言语中的破绽。
「陛下,身为齐王的贴身医官,他一日三餐,都由我把控,事情多少知道一点。」李飞白模棱两可答道。
「哼。」再次冷笑,南宫青先入为主,以为他们就是要串联起来,诬陷南宫山。
「就这一条吗?」他不屑问道。
「还有,他颠倒黑白,诬陷皇室重臣。」李飞白继续道。
「具体说来。」
李飞白将钱良业一事说出。
「什么?你说钱良业是齐王派去赵王身边,故意要拉赵王下马的人?」
听到此事,南宫青总算有些动容。
南宫定是他最依赖的皇室重臣,如果此事为真,一旦处理不好,必会让他心生怨恨。
这是南宫青不得不考虑的。
「不错,而且齐王借助钱良业之力,贪污近千万两银子,用来暗中经营自己的势力。」
李飞白再次说出南宫山贪污一事。
「千万两?」南宫青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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