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三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唐兴业和唐兴利见早早似乎被吓到了,忙由一人抱起早早,小声的安慰。
“你别怕,没事的,具体啥原因还不知道呢!听我爸咋说吧。”
此时此刻,唐安也一头雾水,焦头烂额。
祠堂倒了那是大事。
尤其在他上任期间倒了,那以后还有什么信服力。
正当他想到这的时候,村民里还真有人开口。
“唐安,你给大家个解释吧,祠堂的修缮问题不是你一直在管理吗?现在倒了,你怎么说?”
“对啊!你怎么说!我们村的祠堂可是最灵验的,现在倒了,是不是说明你做这个村长根本不合适!”
“你如果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就联名到县里,撤掉你这个村长。”
一旦质疑声起,村里的老百姓纷纷站起身,也不跪着了。
更多的都是谴责唐安的各种不对。
甚至将领养瘟神唐早早的事也算在其中。
这时,人群中也不知道谁说了声。
“我看啊,那早早就是瘟神,不仅克的老马家孩子得了重病,如今又去祸害唐家。
我听说到现在唐家老大的脚还不能走路呢。
现在我们村祠堂也倒了,就应该把她撵出去。”
此话说的清晰明了,所有人都听到了。
包括唐家人。
唐兴业和唐兴国立刻向声音的发源处看去,大家基本都戴着帽子,还蒙着围巾。
看不出是谁!
何况说这种话就是为了挑起大家的愤恨,谁能露真面容?
“说什么屁话,我早早妹子,才不是瘟神呢。”
老二唐兴业用力的抱抱早早,大手在其背后轻轻的安抚着。
老三唐兴利则扯着嗓子大声的喊着,生怕别人听不见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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