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暖暖演出结束后在吧台边上坐了一会,因为跟酒吧签合同的事,她跟室友闹的不愉快,前几天索性换了寝室。现在就想着搞完这几场演出,就赶紧跟她们各走各的路。
几分钟的时间里就有几个戴名表,皮带扣很显眼的男人过来跟她搭讪,都被她冷着脸拒绝了,这些家伙一个个都够当她父亲的年纪。
靠着一些名车钥匙和不知廉耻的自吹自擂,每个晚上都来酒吧里勾搭年轻姑娘。真不知道那些投怀送抱的姑娘是怎么想的。
这时候一个还算熟识的女服务员送来一杯冰水,连续唱跳了一个多钟头的吴暖暖口渴得厉害。
伴随着喉咙的吞咽,一杯水很快就喝完了。
开始还没感觉有什么不对,过了几分钟只觉得眼皮沉重,眼睛看到的东西开始变得模糊。
大脑越来越迟钝,周围嘈杂的音乐声变得越来越远,闪烁着的各种彩灯隐隐约约有如鬼火。
她意识到那杯水有问题。
她咬住自己的嘴唇让自己清醒,给秦牧发了一条信息求救。
然后她挣扎着起身,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去。
酒吧里到处都是喝酒喝到神智不清的男男女女,吴暖暖的跌跌撞撞并不招人眼球。
秦牧把车扔到路边,顾不上锁车,三步并两步冲进了菲林酒吧。
舞池里摇晃着年轻的肉体,漂亮的DJ沉迷于打碟,秦牧猎豹一样在人群里穿梭,几乎每一桌都在进行一种金钱和美色的交易,二楼包厢里气氛更加火热,肮脏的欲望把这里的空气都变得有些粘稠,有些令人作呕。
在二楼走廊的尽头,他低头的余光看到了正被两个精神小伙架着往酒吧外走的吴暖暖。
几十个台阶,他三步跨下。
他冲到门口停车场的时候,两个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的小伙子正把吴暖暖往一辆越野车里推。
此时的吴暖暖明显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以秦牧的江湖经验能猜到她是被下药了。
吴暖暖只感觉全身燥热,大脑昏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遍布全身,她知道有人在拖着她走,她想挣扎却使不出力气,想喊救命却也张不开嘴。
残存的意识正在被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淹没。
秦牧拍了拍一个精神小伙的肩膀,说道:“我是她男朋友,我来接她回家”。
两个身着紧身短袖紧身裤,光脚穿着豆豆鞋,胳膊上纹龙画凤的小伙转过身来,对视一眼。
其中一个脑瓜子三角如螳螂的小伙梗着脖子说道:“你说你是她男朋友,你就是她男朋友啊,是不是看人家美女漂亮又喝醉了,想捡便宜啊?”。
另一个有些肥胖紧身短袖露着肚脐眼的小伙说道:“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秦牧真的想教教他们什么叫不客气,但是自从上次为了救徐飞燕和裴如衣而火爆网络之后,他觉得在公共场合还是低调一些得好,他没有当个网红的打算,他在西陆犯的那些事,即便在世界上法律最宽松的国家也免不了吃一颗枪子。毕竟是国际刑警定性为SSS级的通缉犯呢,这是曾经狙杀过西陆某国副首领的炽天使都没有的顶级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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