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赵无忧便忙着给小白虎挤奶、喂奶。
经过了两三天的照料,这小家伙已经比自己捡回来时要好很多,耳朵仍旧没有展开,眼睛也没有张开,整个躯体瘦瘦巴巴,虽然如此,但精神却比之前要好很多,甚至会在地上拖着走,偶尔还嘶吼着闹闹意见。
赵无忧之前就养过一只叫斑斑的老虎,现在来到这个地方,没想到居然还有老虎缘,他顺其自然的将斑斑这个名字也颁给了这只小白虎。
下午,他将小老虎放在自己特制的皮包袋中,身外则披着狐裘衣服,一人一兽就这样出门。
李府外,赵无忧安排的人仍旧守在门外,时刻提防着李经星从府里走出来。
下午时分,李经星抱着一个女人从府内走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卫。
在远处看着的赵无忧拳头又攥紧了一些、他没有想到,李经星抱着的女人居然还是自己当初的未婚妻。
娘的,这是不给面子啊,他不知道赵无忧很不好惹吗?
赵无忧杀意更深,但他还是跟在那些侍卫的后面,默默的看着,只等自己遇到合适的机会,然后再让李经星知道什么叫后悔。
马车只在城内溜达,那些负责监督李经星的人都已经轻车熟路了,他们知道李经星每天都要去哪里玩,于是在一个路边,早已经埋伏好的人看到李经星的马车,便冲了出来。
赵无忧在不远处看着,也算是为自己手下的人把风。
以有心打无心,这样的事情只要计划的好,它就会成功。
被人团团包围的李经星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他回过头一看,自己的手下也全部都被人用渔网给网住了,这是典型的漕帮办事风格,李经星暗叫不好,自己的小命可能真的要没了。
一男一女,外加四个侍卫,被赵无忧手下的人粗鲁的扔进同一辆马车,另外的几个人则乘上另外一辆马车,带着李经星浩浩荡荡的出城门。
赵无忧骑上马,跟在了这两辆马车身后。
城门不远处,赵无忧居然看到了公主凤御雪的马车,她正带着熏衣不知道往哪里去。
不想被发现的赵无忧又遮了遮自己头顶上的狐裘帽子,低着头,打算从一旁路过。
“赵无忧,你低着头打算去哪里?”
马车上的凤御雪打开自己的车帘子,对着骑白马的赵无忧喊道。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赵无忧小声的嘟囔着,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身旁化妆好的沐鹿也跟着一起紧张了起来,生怕这个公主殿下心情不好,把赵无忧给抓起来。
在赵无忧热忱的祈祷之下,还是两个侍卫站在了他的白马面前,带着机械式的口吻说道:
“无忧公子,公主找您一叙,您这边请。”
眼见着这事情瞒不过去,赵无忧也坦然的抬起头,对着不远处的沐鹿轻轻眨眨眼,后者点头迅速离开。
侍卫的指引下,白马立于马车旁,凤御雪带着调侃道意味看向赵无忧。
“你耳朵不好吗,我刚刚叫你,你为什么装作没听见。”凤御雪责问。
一旁的熏也也凑出小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一旁白衣如雪的赵无忧,她好久没有见到赵无忧,突然觉得这个人看上去确实很像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可就是奇怪,为什么他会在京城里声名狼藉呢。
熏衣想起赵无忧的花天酒地,还有当街打架的事情,心中觉得,赵无忧虽然不够好,但也不至于像凤御雪说的那么坏,一时间,她对赵无忧的好奇心更重了。
相较于单纯的熏衣,凤御雪的思想就很复杂了,她最近时常会想起赵无忧,甚至有时候做梦都会梦见赵无忧,想起当初在京兆尹府发生的事情。
这样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有时候很成熟,有时候又很顽皮,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这一切一切,都是凤御雪想他的理由。
“你为什么不说话?”凤御雪自己很激动,可她却发现赵无忧此刻正带着笑意看向熏衣。
听见凤御雪的问话,赵无忧收起眼神,又将目光看向凤御雪,他略带惨淡的眼神中虽然有不满,但还是说道:
“公主日理万机,怎么还会与我们这样的平民子弟打交道,难不成,小人又在那个地方惹到公主了,如果是,我向公主道歉。”
赵无忧说的话很客气,可这种客气的话却容易把人给推开,凤御雪不理解,原本那个口花花,放荡不羁的赵无忧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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