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忧直到傍晚,才带着斑斑从营地离开,而那二十个小组,也按照一定的规划开始计划生产和盖房子,大家都忙的不亦乐乎,压根不用赵无忧督促。
从营地回到驿站,赵无忧发现,自己的房间内,不出意外,又是被人翻过了一次,这些人,似乎对于自己格外的关心。
不过他也并没有放在心上,自己购买的大宅院也已经按照自己的装修理念开始装修了,只要自己的大房子装修好,自己也可以安排些人帮自己看家护院,也免得动不动就换地方居住这样尴尬的事情再发生。
也许是被发现与赵无忧的关系密切,钱不够与幸玉强两个人也干脆不再藏着掖着,大晚上的来到驿站看赵无忧。
“完了,这下子不能去和李乐之做游戏了,真扫兴。”赵无忧尴尬的奖两个人接入房间内,笑着给俩人倒水。
钱不够与幸玉强两个人的性质不高,只是坐在桌子旁边长吁短叹,感慨时运不济,自己的舒适执戟郎生活就这么不见。
“你们俩知足吧,我最近比你们两个要惨很多,你们俩好歹还有个帮助,我一个人在皇后的宫里,那简直是在受罪,就别提在之前天气很冷的时候,简直不堪回首。”
一旁的钱不够听着赵无忧抱怨自己,一下子来了精神,他有些鬼头鬼脑的走到赵无忧跟前,笑着问:
“听说那个叫李经星的人最近很惨,而且还排血,甚至有传言他已经命不久矣。
他出事受伤的那一天好像恰好你也在场,无忧公子,你说,是不是你做的手脚,给我说一说,我肯定不向别人说。”
“呵呵,怎么可能。”赵无忧摇摇头,他可不想招惹过多的麻烦。
“那天有那么多人在,怎么可能是我做的手脚,再说了,我连他是怎么受伤的都没有搞明白,又怎么能是我下的手?
我与李经星虽然有仇,但也仅仅只是小仇,我怎么可能在皇后旁边行凶,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赵无忧的断然拒绝,并没有出呼钱不够的预料,毕竟这个李经星家里也不是吃素的,若是赵无忧真的漏出来蛛丝马迹,被李家知道,他肯定就不会这么舒适的站在这里,和自己谈天伦地。
一旁的幸玉强端起茶杯,有些无奈的喝了一口。
“最近京城里风言风语不少,好多人都说李经星受伤与你有关,只怕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在恶意的揣测,意图对你不利,这一点你一定要小心啊。”
不等赵无忧搭话,钱不够跟着发言,生怕被幸玉强抢了功劳一般。
“是啊是啊,这一点我也正想提醒你呢,最近一定要小心,这风言风语最害人,更何况,那个李经星也不是一般人,他要是借着自己的伤来发挥,硬将这个伤害他的盆子扣在你头上,只怕对你来说也不是一个好事。”
这俩人深夜来给自己提醒,让赵无忧还挺感动,不过他并没有将事实说给他们的打算,毕竟这样的事情,多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还是自己一个人知道最为保险。
“公子,倘若我们三个从执戟郎里出来,会不会被安排官职,还是会被下贬到偏远的地方去?”钱不够开始隐隐为自己三人的前途着想。
身为京城里的官宦子弟,之前他们俩虽然家族里的核心,但现在自从他们当上了执戟郎,那情况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家族内的长辈挨个找他们谈话,希望他们可以承担家族的重担,还有维持家族的荣光等等。
一系列的事情都随着他们称为执戟郎而改变,又随着他们与赵无忧交往过密而发生了逆转。
两个人都不同程度上受到了家族的要求,必须要远离这个京城里的异类。
不过两个人却并没有像家人那样去做,毕竟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而且俩人也并没有觉得,赵无忧是什么洪水猛兽,反而是一个比较有思想,有干劲的人。
赵无忧站在一旁,察觉到俩人的不同寻常,又听见俩人的说话有些悲观,心中有些疑问的问道:
“你们俩这话里话外怎么都是离开执戟郎,怎么,待烦了,还是因为和我在一起太紧密,结果被人针对?
要是真的和我接触影响你们俩的前程,你们俩可千万别勉强,好好的做事,别想那么多,毕竟你们和我不一样,你们俩有家庭在后面,我是孤家寡人。”
两个人被赵无忧猜中了心思,一时之间有些害臊,纷纷摊在桌子旁,有些为难的看着赵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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