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李乐之一个人还在生着闷气,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心上人已经悄悄进入她的闺房。
背对着烛光的李乐之手托香腮,心中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再果决一些,彻底断了自己父母的念头。
赵无忧迅速靠近,一把从背后抱住她,手捂住她的嘴巴,在她耳边轻声道:
“小亲亲,我来了……….”
李乐之扭过头瞥了他一眼,紧接着拿下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嘴。
“来就来了嘛,有什么了不起,还叫的这么肉麻,人家心里正不舒服呢,你别招我。”
赵无忧忍住手上传来的痛,轻轻抱着李乐坐在凳子上,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李乐之。问道:
“你怎么了,干什么这么生气。不就是被介绍了一个人吗,不同意就是,还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气呼呼的李乐之扭过脸,看向赵无忧,一脸委屈道:
“你还说,亏我这么努力的去为你争取,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她便使出小粉拳在赵无忧的身上肆意发挥。
为了让她好受些,赵无忧一路忍耐,厚着脸皮冲她作鬼脸。
好一会儿,随着力气耗尽,李乐之也恢复了理智。
她又小心的揉着赵无忧的胳膊,低声问:
“我打的疼不疼?”
“你开心点了没有,开心点我就不疼,不开心我就疼。”赵无忧说着,抓住了李乐之道小手,拉到嘴边亲了一下。
“就会欺负人。如果下次爹娘再让我去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你说该怎么办?”李乐之哭丧着脸看向赵无忧。
“别难受,你爹娘不会再让你去嫁给别人的,再说了,没有我的同意,谁敢啊。”
一番霸气宣言,将李乐之原本颓丧的心情抚慰,两个人也手拉着手,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顺带着,赵无忧还像说家常一般,将自己原本打算送给她小马驹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看着赵无忧一脸气愤的讲述太子妃硬讨小白马时,李乐之反而笑了,她捏着赵无忧的脸,一脸无奈的说道:
“活该,就该让太子妃打击你一下,免得你太猖狂,不过这个太子妃和我以前关系还不错,就是成为太子妃之后,人变得有些嚣张了。
不过她人不坏,这马儿给她就给她吧,你就别再皱眉了,这么哭丧着脸多难看。”
“那你夸夸我,哄哄我?”赵无忧抱住李乐之笑着说道。
被他这么看着,李乐之也不再拘谨,对着他亲了一下。
“这么哄你怎么样?”
“还行,右边脸颊还要。”赵无忧得寸进尺的指了指自己的右脸颊。
“去你的,得了便宜就行,居然还妄图得寸进尺?”李乐之挣扎着站起身来,独自坐在床角,但赵无忧可以看得出来,她心中的苦闷在自己的开导下渐渐被放下。
他走到烛台边,轻轻的将烛台吹灭,然后借着微弱的月光,走到床边,轻轻将乐之的手抓住,捧在怀中。
“今天陪着我聊聊天吧,咱们俩好久没有促膝长谈了。”赵无忧一手抱住她,轻轻摩挲她的头发。
“嗯,也好。”
两个人一直在床头说了许久的话,每当和李乐之在一起的时候,赵无忧就会有说不完的话,这种感觉在其他人的身上找不到。
第二天早上,天色蒙蒙亮,赵无忧也知道自己该离开,于是轻声安慰李乐之快快睡觉,自己则在一旁,看着她睡着之后才离开。
赵无忧并没有回到羊角山,而是暗中去了自己的钱庄。
那里现在已经是沐鹿新安置的一个点,可以随时见到他。
最近一段时间内,除了切断暴露了生意与没有暴露的联系外,赵无忧又暗中让沐鹿尽快恢复,将钱庄的生意做大些,然后再暗地里发展。
通过暗门,赵无忧走到了钱庄的地下通道内,走出来时一个看着方方正正的书房,沐鹿正好就在里面,和钱庄老板说生意。
当看到赵无忧时,他连忙将钱庄老板赶出去,自己将主位让给赵无忧。
钱庄老板出去之后,赵无忧将脸上的遮盖物去掉,脸上轻松的看着沐鹿,问道:
“咱们最近发展的怎么样,那些别拆分到禁军到兄弟什么的,你安排好了没有,还有外部有关联的,有没有切断?”
沐鹿点点头,他最近心力憔悴的就是在忙碌这些事情。
“咱们那些被强制安排到禁军到兄弟们都被安排妥当,而且每一个人都已经被沟通过,需要的话,还能被拉出来。
至于那些生意和地盘,都被我果断的卖出去和送给别人了,但是主要到地方,我还是留在自己的手里,没有送给别人,现在手里的生意和地盘,已经和过往都完全切割干净,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那些被留在京城的精锐手下,也被暗中运出去,现在已经回到羊角山了。”
光是这些还不够,沐鹿又将钱庄的账本送给赵无忧看,顺带着汇报道:
“公子,现在钱庄的生意不错,而且之前有李乐之小姐的帮助,咱们这个钱庄生意不错,为了配合你说的低调原则,我又暗暗开了一家新的钱庄。
现在市面上两个最大的钱庄,其实都在咱们手里,每个月收入的钱财简直是个天文数字,我看用这些钱财,都能够养两万禁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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