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们让我问你，你送来那些秘籍是不是为了‘升变’，还有，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希望能从你这里知道一些关于怪谈的事情。”
陈夕瑶的语气是如此的别扭，以至于哪怕没有【明镜之心】的加护，冯雪也能够清楚的听出她此时那种纠结混杂着担心的情绪。
实际上，陈夕瑶的担心明显是有些多余的，或者说，冯雪之所以给陈夕瑶留电话号码，本身也是为了有个和官方沟通的渠道，至于说不想和官方聊天……
嗯，冯雪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以他那点斤两，想要和官方那些个专家讨价还价，未免有些太看不起一个国家的底蕴了。
相比之下，陈夕瑶这个年轻、容易冲动，还有点恋爱脑的中二少女交流起来，就要轻松多了。
虽然还是难免被看出一些东西，但至少要比从头到尾被牵着鼻子走要强得多。
不过不得不说，在感受到陈夕瑶那种别扭的情绪后，冯雪的心情确实好了不少，他脸上原本戏谑的笑容变得温和了一些，语气也变得正经起来：
“你们将那个叫做升变啊，嗯，其实也没差就是了，没错，我送秘籍过去，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所谓的‘升变’，我希望能成为炎国的‘武道源头’，要是每年再以我的名义立个奖项那就更好了！”
看着陈夕瑶微微有些发呆，林文雪立刻从面前的几个牌子里，找出了一个举了起来，陈夕瑶看到上面的文字，轻轻点头道：
“官方想要知道这样做会产生的影响，并不是说让你保证，只是目前那些升变的怪谈都……不太友好，所以官方希望知道升变究竟是什么……嗯，当然，如果涉及了什么不能说的隐秘，你也可以拒绝。”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对此早有预料的冯雪很快便给出了回应，毕竟从维多利亚那边的遭遇来看，其实现实对于怪谈化后的情况并不是一无所知。
于是，在陈夕瑶、林文雪，以及同时注视着监控的交流组全部竖起耳朵的等待中，他缓缓开口道：
“你玩过RPG游戏吗？”
炎国早先是分不清怪谈和无的，他们称之为低级怪谈和高级怪谈，把凝聚怪谈词条称为“升变”。
被他们捕获后，低级怪谈（无）耗尽了【识】就消失了，高级怪谈（怪谈）碰到别处触发他们的规则，或者自身此次降临规则到期，就自动离开了。
所以理论上来说，只要不是特别冷门的怪谈，真正的怪谈消失速度反而要比无更快。
至于说官方教汉语……
拜托，那是汉语！
你教一个外国人学汉语都要不短的时间呢，更何况这是“外星人”！
双方在没有任何能够作为共通语言的情况下，想要学会汉语的难度（手势也不靠谱，食指抵住嘴唇这个动作，有的地方是放低声音，有的地方则是骂人，还有的地方甚至是‘吻我’，更别说世界差异了）……
更别说怪谈必须处于监禁状态，接触人员还不能太多。
而且我也没说怪谈不会学习当地语言啊，不然当初的艾滋病玛丽是怎么来的？只不过学习语言并不容易，更别说无还要面对追捕，所以真的能学会一门语言的还是少数。
这就好比你在零基础的前提下到了外国，而当地也没有任何懂得中文的人，为了生计，你每天必须从事重体力劳动，在这种情况下，你真的还有精力学习一门语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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