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记忆回路！”楼宏祖习惯性的骂了一句。
真是习惯性，四下里又没人敢来招惹大领导，佘师立更是只会在后面摆着张高冷脸装酷。
唯一能让他眼里不干净的，就只有面前的屏幕了，可画面里的周明一点反应都没有，总不能说他长得招恨吧。
“早该意识到，记忆回路的出现是必然。超凡者变强的脚步从来没停下来过。”佘师立的目光也落在周明身上不曾偏转, 这个能感知出异能者的王牌专员。
“被以往的缺陷所蒙蔽，就认为自己永远能维持住固有地位，有此想法，终招祸端。”
“怎么会不做预料。”楼宏祖点上烟。“只是谁能想到有这么猛烈。”
“几千年来，人类都没想到，科技会在二百年里如此突飞猛进。”
“杠还是你杠。”楼宏祖懒得和佘师立抬杠，看着屏幕里的二十一院王牌, 微声自语：“现在该怎么办呢，就这么一直看他们变强下去？”
话不是对佘师立说的，但佘师立却自然而然的抢过话茬：“不然如何。来一场必输的惨烈战争，再看一次个人武力超越核武的伟状？
也许远不止，又过去了这么久，那几个更强了。”
“真是绝望。”楼宏祖看着屏幕里周明对面的漆黑一片，回答的仍像是自言自语，“还要借助这些鬼东西的力量，来对付自己的同类...曾经的同类。”
“他们也没少尝试，况且，我们这么做，不也是他们默许的。不管是我们自己做成还是他们做成，都正中下怀，是他们期待的。”
“说的也是......”
……
米一雯的加持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 长时间高强度持续作业, 使得她的额头脸颊可以看见细汗。
不加粉饰香汗淋漓，大好姿态却给到了瞎子眼里。
“还没好？感知需要这么久！”
背对着她的周明根本不多做解释，只是没有情绪的说道：“继续。”
情绪剥离，便如机械指令。
米一雯呵呵一声，“命令谁呢！我是怕你撑不住。”
典型的认知代沟, 超凡者撑不撑得住可不只看体力，用的又不是肉身负担型的术法。
专注中的周明仍只分出一缕念头：“继续维持。”
“装哪门子高冷，真当你切换人格状态啊，神气个什么鬼。”米一雯语含双关的嘴硬道：“随你！男人就爱逞强！”
......
收回这一缕分出的思绪，周明又把精力全投注于对超限感知的解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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