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们见识到太子殿下的诗才,接下来不如我们便比试对联,若一方对不出下联,胜负便分,这般简单直白的方式,就连今日台下的大唐民众都能参与定夺,岂不更好?”
李承乾看着面带微笑的突厥国师:“还真是老狐狸啊,妈的,刚才装逼过头了,让这老头警觉起来,开始另辟蹊径了。”
对联!
听闻突厥国师这般提议,台下一片哗然。
程处弼愣神半晌,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戳戳身旁的程处亮道:
“突厥人要比对对联?”
这诗词和对联说起来甚至是两种表达形式,程处亮机械般的点了点头,有些狐疑的说道:
“诗与对联响鼻它是行文自由,不拘对仗、不讲平仄,押韵较宽,篇幅长短不限,句式多变,不过自我大唐建国以来更加偏五言,七言了。
而对联是非常讲究对仗、平仄的,只有两句的对联不存在押韵的问题。
总的来说,对联是一句话言景或言事的艺术,偏重于描述或总结,诗是整体的表达,和对联的区别在于讲究整体的起落,偏重于抒发与表达。
“诗词对于饱读诗书的大唐文士来说都是信手拈来,只有高低之分而已。”
“会对对联的不一定会诗词,而会诗词的却能信手捏来。”
确如程处亮所言,生在大唐盛世,对对联别说世家大夫,就连耕田老汉也能凑上一凑。所以这就造就了对对联一般是带有生活趣味时才会又得活动内容,而不是现在这等场合。
李承乾看着地下喧闹,欢呼的众人,挥手示意安静,他也很无奈的看着突厥国师,你这不是自己挖坑,自己往你跳吗?我以为你要往坑里填土,没想到你这老头是把坑挖的更深了。
不过李承乾可不相信,他不知道唐人对对联更厉害,不过你在有底牌,在胸有成竹,不好意思,你绝对想不到本太子来自二十一世纪。
“可以,来者是客,听你们的,还请你们在出题。”
阿史那利看着李承乾风轻云淡的模样,怒火中烧,当真不把我放在眼里,看我怎么教训你。本王十分喜爱你们中原王朝的神话传说,十分佩服故做此上联:
补天娲神,行地母神,大哉乾,至哉坤,千古两般女神。
阿史那利在联中以“补天”与“行地”;“娲神”、“母神”;“乾”与“坤”。难啊,看着又开始得意洋洋的阿史那利,李承乾摇头苦笑,这就是往我枪口上撞啊。
“没想到这个突厥王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啊!看殿下摇头苦笑,看来有点危险啊。”不远处的房遗秀眼神就没离开过李承乾。
可是就在她焦虑担心的时候,李承乾张口说道:“这么简单的也拿出来说?你确定?”
房遗秀:“.....”
阿史那利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眼神阴鸷,恶狠狠地说道,:
“简单?不知殿下有何高见,自信可以,但是盲目自信可是会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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