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身子养好了,我马上就走。”
“小红。”
“你能把秦涛叫来吗?”
小红对托娅丽说道:“老爷一早上没吃饭就出门了。”
“还在假装自己很忙,这个贼子。”托娅丽在心里暗暗骂道。
秦涛又出去了。
这一次他没有来找朱大海。
而是迎着寒风,一路策马来到县府。
娄玉林刚刚准备升堂。
闻听秦涛来了,就赶紧来迎接秦涛。
“娄大人,你先办正事,我的事不着急的,一会儿我们边喝边聊。”秦涛提了两瓶好酒。
娄玉林点头。
他先升了堂,坐在大堂之上,审问下面的犯人。
可是娄玉林心里却在暗中嘀咕,秦涛到底是来干嘛的?
知道秦涛有手段。
不过,娄玉林也不盏省油的灯。
他不比郑伦。
郑伦年轻时中了进士,一路高歌,却在中途熄了火。
几十年的等待,消磨了他的一腔激情,他变得圆滑,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戾气深深隐藏。
郑伦是个如假包换的老油条。
而娄玉林则不一样。
他才三十多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想着入了仕途,独善其身,两袖清风,名垂竹帛。
一身正气,浩然向天。
当然了,这是好事。
但真正的官场,远比常人想象的要肮脏千万倍。
所谓的官,不过是一团食人骨肉的蛆虫。
娄玉林审完退堂,想着不管秦涛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只要合理就答应,如果想来走后门,就让他回去。
他秦涛是有本事,有关系,也有人脉。
然而,娄玉林觉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捅破天也不怕。
秦涛提了两瓶好酒。
娄玉林很不识时务,摆了一盘花生米。
“大人,看来是不怎么欢迎我。”秦涛一眼就看出来了其中端倪。
娄玉林在笑,只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他是在皮笑肉不笑。
上次他六大舅哥的事,已经掀过一页了。
秦涛不可能有机会再翻旧账。
娄玉林不想与秦涛走得太近,免得授人以口舌。
其实,这个念头的转变,其实就是在升堂哥之后想通的。
秦涛是秦涛,不过只个刚中秀才的人。
而他娄玉林则不一样,他是官。
自古官民不同路。
“秦涛,我看你是想多了,实在是本官清贫,难以大鱼大肉。”
娄玉林以为这样说,秦涛就会识趣的离开。
他小看秦涛了。
秦涛没有走。
既来之,则安之。
花生米也是下酒菜。
开了酒。
“娄大人,要不要喝一杯,还是想与我划清界线,我的酒你不喝?”秦涛故意这样说。
娄玉林是知县,以为自己高人一头,最少高平民一头。
不过,在秦涛面前,摆出那点小小官威,人家秦涛根本就没拿他当回事。
秦涛不过用了一个小小的激将法。
然后娄玉林就上当了。
“本官自然要喝一杯。”娄玉林不想成为秦涛手中傀儡,秦涛越是说不让他怎么样,他就偏要怎么样。
秦涛看着娄玉林,就像看着一个任性的孩子。
“来,娄大人,我们就着你的五香花生米,干一杯。”秦涛过来找娄玉林,自然有重要的事情。
如若不是娄玉林强下逐客令,秦涛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对不住了!”娄玉林态度很冷,说道:“让你失望了,这不是五香花生米,而是普通的花生米,如果不对你的胃口,那本官也没有办法了。”
娄玉林尽使些小孩子把戏。
秦涛觉得这人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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