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以彤迷上了蓝色小药片,药片是荷花给他推荐的,他工作的不到位时,荷花强烈要求再来一次,郁以彤常常心有余而力不足。
荷花便想起姨夫偷着撩她时,经常先吞一粒这种药片,然后精神抖首时的情况,偷着去那种店买了一瓶。郁以彤不行时,让他服了一粒,果然精神焕发。
郁以彤后来回过味,严厉的审问荷花,是怎么知道这种药片的。郁以彤年轻时,做过很多荒唐事,凶起来荷花也害怕,她疾快地想出回话说:“我把你的情况去问医生的,医生说是功能低下,服用这个调理调理就好!”
事实上,越调理越差,有时,张了大嘴也喘不过气来。陈村支书的儿媳妇已拒绝搭理他。服了药仍焉不拉㕨的,如果没有黄大个子比着,她可能依赖着他。
陈支书儿媳妇走时,把杨宇介绍给了他。
杨宇还是姑娘,她有点务虚,喜欢有点权势的男人,可她窝在村里,想认识一个有点权势的人的机会都没有。陈支书的儿媳妇正好做了跳板。
她哥杨科中是小学老师,看不惯陈支书的儿媳妇,多次告诫杨宇,少跟那个人来往,据传,支书的儿媳妇跟镇上的郁主任有说不清的关系。
杨科中的媳妇也是老师,第一胎生个闺女,被迫去放环。爹娘成天抱怨没有孙子,嫌杨科中无能,不能走后门生个男孩。
耳沫濡染多了,杨宇就幻想自己有手段,能让哥嫂生个二胎,支书的儿媳妇一说带她认识郁以彤,计生办的头,正中杨宇心窝。
去了几趟,才真正在一家小饭店里,见到传说中的计生办主任,中午不敢喝酒,三人只是吃饭。
杨宇偷瞅了郁以彤几眼,发觉他还没有自己哥哥长的帅,可哥哥帅有什么用?连个二胎也不敢生。
吃过饭,支书的儿媳妇支使她去街上逛逛,她与郁主任有事要谈。
她奇怪的回答:“你不去逛,一个人逛有什么意思,我也不去!”
郁以彤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尴尬地互望着。她才明白过来,两人支开她要去干那种事的。她心里有些不平衡,可她还是女孩子,有些事能想不能说出口。
她自我圆场说:“借我二十块钱,我来时忘带钱了,到家还你。”
她装作朝街南走,在十字路口朝右拐,那儿有个巷子可以绕回来,她在镇上读的中学,大街小巷熟的很。
两人推着车,朝正北方向走去。杨宇看见自己的自行车孤单单的停在饭店门口,心里想,我比支书儿媳妇不丑,人也年轻……她红了脸,不敢在想下去。
两人是去街北头的旅馆,街北头有条国道,往来有不少车辆,旅馆是外地人来承包的,主要招待行路的驾驶员。
杨宇拐弯抹角跟进去,两人已进了房间,杨宇好奇心起,问旅馆老板,要十五块钱可以开一间。她也开一间,随口说跟刚进去的两人一块。
老板点头说都在二楼,房间挨着。
杨宇小心地爬上二楼,楼道里空无一人。两人已经进入房间,杨宇快速又轻抬脚步的到自己房间,拿钥匙开门,关门。此时,她才倚着门,拍着自己的心口。
“做贼真不容易!”她长喘一口气,腾出空打量自己的房间,身边是卫生间,朝里面铺一张大床,上面被单与被子都是白色的,显得干净舒适。
她刚才紧张出了小便,跑到卫生间方便完,躺到床上,一会儿,感觉床上有轻微的动感,一颤一颤的让她暇想起来。
“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她好奇地想着,脸上不停地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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