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个酒店都容易与他们相遇,我看,就去嫂子的画院。”杨新华建议。
杲绍辉摸着头说:“在那里喝酒,也只有你杨新华,计兵哥都不行!”
“你的意思是我人小鬼大?”俩人关上门,开始上电梯,这是两人专梯,别人要旁边的电梯上下。
杲绍辉说:“还不愿承认?那你给我解释一下,把蒋婉放在那里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的人,我的孩子,不说你俩也能猜出来,蒋婉喜欢幽雅环境,你隔壁正施工的四亩地,是我给她盖的别墅!她非要在现场监工,只好委屈嫂子了,住你们那里!”
“其实,邹小晶太孤单,蒋婉与她谈的来,两人互相伴着,是求之不得的好事,特别是小长河,每天都要追问蒋婉,还把耳朵贴在蒋婉的肚子上问,小弟弟什么时候出生。”杲绍辉心疼老婆孩子,但又不会违背邹小晶,多带些人来凑热闹。
“嫂子真是神仙,对人间杂事概不过问,每天作画,带孩子玩乐,饭是保姆做,我都羡慕死她!”杨新华想到自己的每个女人,都在为钱忙活,有三千万想五千万,相互攀比着挣钱,俗的不能在俗了。
百合豌豆角,凉拌水藕,山药肉片,咸水鸭,西芹炒火腿,老鹅烧板栗,一整只老鹅,满满一大盆。
连保姆六个人吃饭,最后只剩下杲绍辉与杨新华对坐,两人一瓶豌豆烧还没喝完。
“说吧,有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大事,蒋书记想朝新华集团动手,怕他要调动我,想把集团交给你打理,免得到时候乱了阵脚。”杨新华说。
“我知道了!”杲绍辉不是客气的人,杨新华一说,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又跟杨新华干一杯,告诉他一个秘密:“我爸要来平县,把该还给的人还给人家!”
“陈计兵要认老书记了?唉,终于找到爹娘了,我去了平县几个王村寻找过,没有一处是我家的,只有赖闫王村与我记忆吻合,我问过闫长生了,父母早已不在人世,我如果我是闫家走失的孩子,同样没父没母,还是个没家的孩子!”
杨新华说的有点伤悲,杨书记不要他后,第一次对家有深深的渴望。
“你说你是闫长生的弟弟?”杲绍辉也想起去赖闫王村时的情形,闫长生的家与他的记忆也吻合,难说他小时候被父母寄养在赖闫王村?
杲绍辉看看杨新华,忽然喊邹小晶过来,问她道:“你看看,我与杨新华长的像弟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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