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刘大可有急事,不想让他人打扰,就笑道:“我中午还有事呢?”
“那您现在忙去好了,您以为我请周教授吃顿饭还请不起啊。再说,您以为人家周教授觉得您的饭好啊?”
耳闻吴灿一番揶揄,不知该如何回答,刘大可笑而未语。
“有了。”
“什么啊。”
“名字啊。这就幅画就叫紫气东来吧。道家一直尊从仙鹤,也符合这幅画的意境。”
“紫气东来?!这名字好,很雅,而且意境也很好。”刘大可点了点头。突然,刘大可想起了什么,提笔想在吴灿刚刚创作好的风景画空白处写下什么。
吴灿见刘大可要在自己刚刚完成的心仪画作上题款,顿时满脸惊愕,道:“你想干什么啊?”
“我帮你题字啊?”刘大可话音刚落,“紫气东来”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便呈现在了吴灿刚刚完成的画作上,眼见自己刚刚完成心爱的作品,就这样被刘大可糟蹋了,吴灿心里极为难过,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呢?”
“你不是一直说我的字写的好吗?我帮你题款,也算是我们二人共同创作,你担心我窃取你的艺术成果啊,没关系。我让机关高价收购,报酬全归你。”刘大可似乎心有委屈。
“我夸你的字写的好,是和你自己相比较。你这字在那些巴结你的商人面前,或许值两个铜板。我这小小的画作,实在高攀不起。”望着自己的画作尤其是刘大可那不伦不类的题字,吴灿怒气未消,依然满脸愠色。
因自己的鲁莽,招致吴灿一阵奚落,刘大可满脸通红,尤其是刘大可原以为吴灿将刚刚完成的画作撕毁,极为不安,就道:“你别撕了好吗?留给我作个纪念吧。”
仔细端详后,吴灿找来一宣纸,轻轻的铺在刘大可刚刚题写的字下面,稍压实后后,连同刘大可题写的“紫气东来”四个字轻轻的撕了下来。刚刚完成的画作上,留下一长长的空洞,格外刺眼。吴灿将连同“紫气东来”一起撕下的空白宣纸轻轻的贴在画作的空洞上,玉指轻按细揉,那画作似乎又恢复了原样,竟然看不出来破损的痕迹。吴灿稍审视后,拿起毛笔,在空白处题上了“紫气东来”四个字。
“你竟然还有这本事?”站在一旁的刘大可不由的赞叹道。吴灿并没有理睬刘大可,继续在画作上题写落款、盖印。
望着眼前吴灿的举动,刘大可又想起了当年的肖璨,坚韧、细腻,越发感觉吴灿的身上浸透着肖璨的气质,对这吴灿更加喜爱。
瞬间,一幅画作完成,尤其在刘大可曾题字处,经吴灿一番精心加工修整,几乎看不出被撕掉的痕迹,刘大可很是惊奇,道:“怎么回事啊?你刚才不是将我写的字撕掉了吗?转眼间,怎么变成了你的题字了。”
“这是字画的修补术。很简单。”吴灿淡然道。
或许吴灿担心自己的作品再次遭到损坏,就轻轻的折叠后,放进了一档案袋内。然后转身为刘大可端来一杯热茶,放在茶几上道:“说吧,您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厅长,我没事,就不能到我负责管理的地盘上来看看吗?”吴灿尚未说完,刘大可便笑道,似乎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不愉快。
吴灿伸出右手食指,在刘大可的面前晃了晃,道:“刘厅长,您说错了,这里不是您管理的地盘,应该是您领导的地方。”
刘大可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微微一笑。
“不过,我倒有一问题想请教我们的刘厅长大人……。”吴灿说着,将刚刚倒好的杯茶放在刘大可的面前,自己也坐在了刘大可对面的沙发上。刘大可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吴灿,似乎吴灿脸上有着什么特别之处,越发觉得与肖璨有着几分想象。望着刘大可如刺的目光,吴灿周身有些痒,就道:“您看什么啊?我脸上又没长花?”
刘大可笑道:“没什么,你说吧,有什么不明白的问题啊?”
吴灿没有直接回答,心中似有难言之语,轻轻的呷了口茶,道:“孔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自古就有红颜祸水的传说。您和我在一起,不担心,我会毁掉您那光辉的前程啊?”
刘大可又是微微一笑,道:“你后悔了?”
吴灿同样微微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你想离开我?”
吴灿仍然没有回答,摇了摇头。忽然,吴灿似乎想起了什么,就道:“是我问你呢,你非但没有回答,反而问起了我来。真是年龄越大,城府越深,心机越重。”
刘大可觉得这吴灿和肖璨肯定有着血缘关系,也许正因为如此,或是其他的原因,在自己和吴灿较长时间的交往中,自己在其身上付出得太多,当然,不管出于何种目的,吴灿似乎对自己也非常钟情,和自己已有了肌肤接触,将一个女人最为美好的圣洁献给了自己,与吴灿之间本应无话不谈。然而,不知为什么吴灿从来没有向自己提及过她的身世,其间似乎隐藏着什么,刘大可也不好直接发问。
也许觉得再待下去会有些尴尬,刘大可就微微一笑,喝了口吴灿泡好的茶,起身道:“我没什么事,就是想来看看你。不早了,我也该回机关处理公务了。”刘大可说着起身欲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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