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有点疼!”张涛含含糊糊地回答说。
“起来!我看看!”娜娜俯身拽着张涛的胳膊往上拉。
借此瞬间时机,张涛立马把一只脚提起来,踏在水池边。它就顺着这只脚的裤筒往前舒展。
娜娜伸出手,要摸张涛的额头。
“没事了!”张涛忙拦住娜娜的手。
跟着,他碎碎念念解释道,“刚才,我以为地上有什么东西,蹲下去看了看,又发现什么也没有,估计是我看花眼了。”
娜娜眼神怪怪地看着张涛,心想,这英雄怎么有些神神秘秘的呢?
娜娜没有再说话。她用湿毛巾擦着张涛肚子眼四周,一会用力,一会轻柔。
张涛微闭着眼睛,痛并快乐着。
随着娜娜的擦洗动作,张涛那只架在水池边的脚有节奏地抖动着。
“你的脚没事抖什么抖?”
张涛这得瑟的样子,让娜娜心生不满,她在他大腿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它本来就充血胀得难受,又突遭娜娜这使劲一拍,张涛疼得只有紧咬着牙根,才没有发出自己的哀嚎。
“怪了!这裤筒里似乎有东西呢,还硬硬的,你不知道吗?”娜娜好心好意地说。
张涛真要彻底晕倒了!
你不学医吗?学医没学人体构造吗?没学性知识吗?
你不知道,你这样的挑逗动作,会让人热血沸腾吗?会让人体某些部位,起生理反应吗?
娜娜把脸扭到一边,坏坏地笑了笑。
老子故意逗你的,课堂上这家伙还见得少吗?
不过,英雄的家伙还果真不一般,这么粗的家伙,实在是少见。
她心里没来由也滚过一股热流,更产生了一番向往与憧憬。
接着,娜娜又绕到后面,为张涛细细柔柔地擦起背来。
张涛终于长嘘一口气,把架起的脚收回,双腿并拢站好。
金鸡独立这造型,摆起来也挺难受的。老让一只脚辛苦,那也是极不公平的。
美女后面擦背,大小涛哥傲然挺立。
张涛陶醉在这美妙滋味和大好风光里。
娜娜不声不响地,又绕到了前面。
“你干什么呢?”张涛不由惊慌地发出自己的不满。
“搓毛巾!”娜娜羞涩地说。
她自知犯错,低着头,不好意思往下看。
“拿来!我自己搓,你到后面站着!”
张涛语气颇为严厉。他接过手巾,又把那只脚架到水池边。
“好吧!你搓好给我。”娜娜温顺地说。
“哇!你腋下有一个好大伤口!”
隔一会儿,娜娜又咋咋呼呼地,大叫起来。
顿了顿,她又说:“等等,你别动,我帮你拿药搽搽。”
娜娜一边擦药,一边埋怨着说:“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如此不小心呢?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
张涛嘿嘿地没有接话。他心想,你这温室里长大的丫头,真是小题大做。
老子平日里受的伤还少吗?比这严重的多的伤,都不带皱一下眉头,更别说看什么医生了。
再说,乡下人天天要在水里山上忙活,能没有磕磕碰碰的吗?
要是老小心这小心那,这活儿还怎么干呢?
要是有一点小伤,就看医生,耽误时间不说,这钱花得起吗?
乡下人的体质,大多比城里人好。
其原因嘛,除了吃住干净和活动得多外,最主要的其实是,与疾病长期斗争的结果。
小病苦熬着,大病才求医。这样熬着熬着,不就熬出抗体了吗?
不过,这事情也可换另一种说法的。乡下人,那是贱命一条,不值得在贱命上花钱;城市人,常常患的,那是富贵病,得用钱堆着。
张涛那不以为然的表情,让娜娜很生气。
“别以为我说着玩,以后干什么,都得给我悠着点。身体得靠自己爱护。”
“呆会我拿些消炎的药给你吃,再帮你打一针防破伤风的针。”
“这两天伤口最好别沾水。如果再引起大面积感染,那可就麻烦了。严重的话,可能导致破伤风、气性坏疽、败血症、毒血症等等。再严重点,就是死亡,也有可能的。”
对眼前这个医盲,娜娜觉得,那就是要把事情说得越严重,才可能引起他的重视。
更新于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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