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其实早就想到了马田不可能有什么专业的考古挖掘队的。他或者是他矿上养只这样的队伍干什么呢?他估摸着这支队伍只不过是那些挖煤高手临时组成的。因为马田的兴趣,他可能假公济私把这只队伍偶尔拉到外面去挖挖古墓,多了些经验而已。
他当下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一边打谷,一边想着怎么在马田组织人过来开挖前守山的事。这事情的确让人有些头疼。现在是有兰花婶在山上,村里年轻人都积极得不得了,三年过后又该怎么办呢?
现在正是农忙季节,谁家的事都忙不清的,再说好多人白天继续还要到煤矿上班。白天那根本就没有闲劳力的。晚上嘛!说在山上睡觉与在家里睡觉是一个样,这根本就是瞎话,且不说山上黑咕隆咚吓坏人了,就是那蚊子咬都咬死人了,哪里又能睡什么安生觉呢?这不就会影响人家白天的干活吗?人家可一个个都是家里主劳力啊!虽然他们迫于自己的压力会去守的,可心里多少总会有些不情愿的。
马田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迟疑着说:“要么我矿上派些人一起来守,要么按我说的那标准,每天补助守山的三百元钱。”
张涛还是没有接话,继续凝神苦思着。忽然张涛想到了一件事,南冲林场不是有一个叫根根的守山的老汉吗?根根与自己还挺熟的,他守山住的房子正对着罗子山。山顶上什么事在那里可看得一清二楚。若是把守罗子山的事交给他那可就省事多了。这样一想,一个头疼的大问题解决了,张涛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这事情我有主意了,老马,如果你要补钱的话,也不用什么三百元,有个四五十元就行了。”张涛高兴的说。
“那不行!小张,这点钱怎么够呢?你面子再大,你也不能让跟着你的人吃亏。”马田毫不犹豫地反对张涛的意见。
“你甭管!老马,我自有主意了。现在农忙季节,村里劳力紧张,我也不会再安排村里人去守的。”
张涛看到马田一脸疑惑的表情,跟着又说:“晚上你陪我去一个地方走一趟,你就知道了。”
马田看到张涛说得这么满有把握的,也就没有就这事再说下去。跟着他又貌似很随意说了这么一句话,“小张,你村里那兰花还真是挺可怜啊!”
“是呀!年纪轻轻的,比我也才大了不到十岁,就没了丈夫,家里又还有两个孩子、两个老人,这家里日子可怎么过下去呢?”张涛也感慨地说。
“也不知道我…我能帮她什么忙呢?”马田有些吞吞吐吐地说。说完他又仿佛觉得自己冒然的说这个话有些不妥,他又惶急的补充说:“小张,我可没别的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人家这情况有些可怜。”
马田不急着补充后面的话,张涛也许还不会多想,可现在呢,反而让他产生了疑惑。他奇怪的看了一眼面红耳赤、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的马田,心里顿时有些明白了,这家伙肯定在罗子山碰到过兰花,而且也很快被兰花的美色迷住了。看来这兰花的魄力太大了,村里被迷倒的就有一大片,现在马田这堂堂的一矿之长也掉进来了。尸骨未寒的书付叔泉下有知,究竟是该喜还是悲呢?
不过,若是马田真心想娶兰花,对兰花来说,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跟着张涛心里又有一丝丝抑制不住的醋意上涌,这些醋意马上就转化成怒火。这个除了有钱有权什么也不行的糟老头子凭什么娶兰花呢?她可是自己情窦初开时倾幕的第一个女人啊!自己在兰花洗澡时偷看过她的身子,在第一次和以后很多次的梦遗可都是以她为目标的啊!
转而张涛又自嘲地笑出声来,自己是不是太自私太贪婪了呢?若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就想霸占,那这世界还不乱了,那自己这日子自然也没办法过下去的,不死在这些女人手里,就会被那许许多多的光棍男人给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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