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涛哥,我们都是一抹黑,能给什么建议呢?还是你先说说吧!”大家也纷纷附和道。
“那行,我就先说说吧!”张涛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写满字的信纸搁到桌子上。
“哇!涛哥原来是早就筹划好了,准备得这么充分。”坐在旁边的胖子抢过张涛的信纸念了起来,“关于成立乐乐家政服务公司的方案……”
“胖子,别打吵,听涛哥讲。”小文制止。
胖子快速往下翻了几页纸,匆匆扫了一眼,就咋咋呼呼地喊道,“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事做得,大大的做得!公司投资小,零风险,市场巨大,前景广阔,一本万利,简直就是为我们这些无钱有力的穷学生量身定做的事情。”
顿了顿,他又啧啧称赞道,“涛哥,你真是太有眼光了,佩服!佩服!”
其他人听胖子这么一说,都来神了,脸露喜色、专心致志听张涛讲家政公司的事。
“这事情我是从报纸上的一条消息受到启发的。后来我就一直围绕此事在找资料和搞市场调查,才形成我手中的方案。”
张涛用手指了指屋子里的人,用嘲讽的语气说:“你们啊!真是一帮菜鸟,对家政行业太不懂了。我告诉你们,光是保姆这一块,其市场就是无比巨大的,我们就算是仅仅做神农这一个城市的业务,这钱也够我们赚的了。”
张涛眼睛看向棍老问道,“棍老,你爸在统计局,你说说全市城区有多少家庭呢?”
“城区人口有四十多万,家庭嘛,大概也有十万户吧!”棍老回答道。
“截至去年年底止,全市城区家庭准确户数是十一万二千三百。这是我从公安局查来的数字。”
张涛又停了下来,问猛子道,“猛子,你家保姆是从哪里请来的呢?”
“乡下亲戚介绍来的。”猛子有些迷惑不解地回答道。
“你对这种请保姆的方式有什么看法呢?”张涛又问。
“我能有什么看法呢?”猛子搔了搔后脑说,“不过,我倒是常听我妈唠叨,说这个保姆这不会干那不会干的,又沾亲带故的,不好多说,也不好辞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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