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胖子!”张涛好奇地问。
“涛哥,我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妥。你看,这接送孩子责任这么大,费用又这么低,还得安排一个专人负责,你说这划算吗?这小孩万一要出什么事呢?这责任担得起吗?你知道,这事情可不比其他的事,中间的风险与变数实在太大了。”
张涛凝神想了想,缓缓地说:“你说的是有一定道理的,这接送小孩的业务的确存在很大风险的。”
他拍了拍胖子的肩膀笑了笑又说,“不过呢,你也不要把这事想得太恐怖了。什么事情没风险呢?风险与机遇并存的。多一个客户,我们就多一份资源,就多一个宣传窗口,就可以为公司积累良好的口碑与声誉。也许这个窗口里就可能什么时候为我们弹出一个惊喜呢!”
张涛理了理被风吹散的头发继续说,“家政所有的业务几乎都非常繁琐、麻烦,而且没有多少利润。我们靠的是把量做大,积小成多,堆砌我们成功的金字塔。现在我们着重要做的就是,把公司品牌尽快打出去,让所有家庭一遇到困难首先就想到乐乐家政,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实现名利双收的目的了。就说这接送小孩吧,如果城市有百分之一的家长委托我们做这事,你说这都是一笔多大的业务呢?我们就算是安排专车来接送小孩也不是不可以的。”
说话间,他们到了公司。由于快十二点了,公司大部分人都已回来,他们都坐在伍小宝饭店的大厅热烈的交谈着。虽然从昨天到现在大家才休息几个小时,一直都在忙碌着,可他们的脸上丝毫看不到疲惫的影子,反而一个个神情亢奋、精神抖擞。
“辣椒妹!”张涛还在门口就大声地喊起来。
辣椒妹正在接电话,她压住话筒朝张涛嘘了一声,接着又对着话筒说:“行!您的资料我已经记好了,保姆培训好后,我马上与您联系!谢谢!再见!”
“又是请保姆的?”张涛把一根褪去纸的蛋筒塞到辣椒妹的手里。
“是呀!今上午接待上门和电话找保姆的客户都有二十多个了。你看这资料,都是急着报保姆的!”
张涛想了想迟疑地说,“你们看,我们现在是否就可以把这些应聘保姆的人向客户推荐呢?我们只是收取一些中介费就行。”
不过,他马上就摇摇头否决了自己的话,“不行!保姆这一块是公司立足市场、取信市民的根本,我们一定得慎重对待,要搞出我们的特色!”
他看到小文站在旁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停下话问道,“小文,上午你们的事办得怎么样呢?”
“事情很顺利,妇联亲自接待了我们,对我们的事给予全力支持。后天刚好有一个全市妇女工作会议,她们会下发通知,而且把输送保姆的事当作各乡镇的一项工作。”小文兴奋的回答说。
“培训的事她们怎么说呢?”张涛又问。
“她们当即与职高联系了,场地与师资都只象征性的收费。”
“这就好,保姆这一块业务就可顺顺利利开展了!”张涛激动的说。
“这事情也幸亏有刘静她妈在中间搓和,否则哪有这么顺利呢?虽说这家政是便民服务企业,可谁不知道我们主要还是想赚钱呢?”
说完,小文又补了一句,“刘静被她妈留下了,似乎…似乎…”他吞吞吐吐没有把话说出来。
“似乎什么呢?”张涛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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