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无可避,唯有死战。
上官陆脸色一凛,运转内劲灌注右臂,冲势出。
不管不顾,只攻不守。
上官源、魏鹏见状,同样如此,全力攻击,不再防守,攻其必救,援助上官陆。
面对三人的舍命攻击,铜脸汉子下意识挥刀防守。
上官陆三人攻势虽未建功且先后被铜脸汉子击中,纷纷倒地,却也让上官陆成功避开铜脸汉子的必杀一击。
实力相差悬殊,上官陆三人再也不近身强攻,只是在铜脸汉子周边游走,一旦恢复一点劲力便同时攻击,完全不给铜脸汉子单个击杀的机会。
铜脸汉子堂堂绝顶武者也是憋屈,上官陆三人就是在耗着他,根本就不给他解毒的机会,一旦发现他有服药的迹象,三人便拼命冲杀阻拦,渐渐铜脸汉子开始出现不支,脸色苍白身子晃动的厉害。
“噗嗤!”
“咔哧!”
上官陆看准对方刀势,拼命用肩膀承受对方一刀,双手死死紧握对方刀身,为上官源还有魏鹏创造机会。
上官源、魏鹏心领神会,在上官陆冲上去的那一刻,握紧短刀冲了上去,二人的短刀直接捅在古铜脸汉子身上。
一刀心窝,一刀腹腔,断绝生机再无生还的可能。
铜脸汉子满脸不可思议,口吐黑血倒地身亡。
上官陆同样也受伤不轻,一刀被砍在右肩,整个肩膀皮肉几乎全部翻开,露出里边的白骨,在铜脸汉子倒下后,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地上。
“哥,你没事吧,别吓我啊。呜呜,”上官源抚着上官陆的身子,见上半身满是鲜血,就开始着急的哭起来。
“没事,帮我上药、包扎,赶紧离开。”上官陆断断续续说完便昏了过去。
上官源、魏鹏手忙脚乱的上药,可伤口太深,鲜血顺着刀口一直流个不停,上官源已经乱了方寸,魏鹏也顾不得其他,翻开皮肉将止血药撒了上去,用內襟做成布条将整个伤口捆绑好。
魏鹏清理血迹发现上官陆的伤口至少有寸深,却没敢告诉上官源,包扎好之后,两人轮换背着上官陆向京城赶去。
进入京城,已经是十日之后,上官陆肩膀上的伤势更加严重,没能及时医治加上太阴山脉特殊环境,伤口已经感染遍布脓疮,身体滚烫如火炭,整日昏迷不醒。
魏鹏与上官源已经接连跑了多家医馆,皆束手无策。
“伤口太深,创口过长,伤口开始生疮,身体已经出现热寒之症,普通药石已经无济于事,老朽也无能为力,还是另请高明吧。”京城圣手医馆的坐堂医师仔细查看上官陆肩膀伤势后,不断晃动脑袋,脸上流露出无奈之色。
京城圣手医馆是上官源、魏鹏来到京城为上官陆所找的第十一家医馆了,也是京城诊治刀伤最负盛名的医馆。
“源哥,怎么办,陆哥现在昏迷不醒,京城各医馆医师都无能为力。”魏鹏很是悲痛,上官陆成这样,两人都束手无策。
“魏鹏,我们找的第几家医馆说是有药可治呢?”上官源还是对之前那家医馆所说的神药念念不忘。
“源哥,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就算我们有血肢晶,但檀灵草、荷冰灵树叶、白骨藤木等可都是闻所未闻啊,这一时半刻怎么凑得齐呢?”魏鹏又怎会不知呢,但是听医馆医师说后,就不再抱以期望。
“我们现在有最贵重的血肢晶,其他的未必没有机会。”面对魏鹏的说法,上官源丝毫不做理会满脸坚毅,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样子。
“源哥,或许真的还有机会,京城每年会在孟秋下旬进行拍卖会,都是武者所用之物,我们或许可以在那看看机会。”魏鹏灵机一动,想起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上官源好像完全没有明白魏鹏的意思,对于魏鹏的提议却充满信心,转身搜罗包囊找到将近万两票的交子交给魏鹏。
“源哥,这远远不够,万两交子可够普通家庭一辈子的开销,但夏贤拍卖场那是以青罗玉币为基础,何况多数情况下还是以物换物。”魏鹏担心上官源对拍卖场了解不清楚,还详细解释起来,千两交子也就一青罗玉币而已,希望借此打消上官源的念头。
“魏鹏,我和哥褡袋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这一瓶息土、五瓶活土、五颗血肢晶,你先拿去,不够再说,哥这儿离不开人,我就不去了。”上官源说着,就从上官陆的褡袋里取出一件件宝物,魏鹏在旁边看的两眼发呆,国学府五年的时间,魏鹏一直以为他们二人不过是普通的勋爵族人,从没想到两人有这么多的宝物。
“源哥,放心吧,我一定给陆哥拿回灵药。”魏鹏信誓旦旦的给上官源保证,拿着宝物就出门去了。
上官源自魏鹏离开以后,就一直在床边不解衣带守着上官陆,上官陆时不时会清醒一会,但昏睡的时间更多一些,上官源只能不断用调羹勺把药水送入嘴唇,保持身体的活性,等待魏鹏带回那一线希望的神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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