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时辰差不多,该服药了。”就在这时,姜愧拿着一个白玉瓷瓶,进入房内。
上官陆接过姜愧递上来的药丸与凉茶,送服之后便直接闭目入定,以内劲化解药力,尽快修复腹脏内的隐伤。
“姜叔···”
上官源与姜愧彼此对视,都看到对方眼神中的震惊,那个此前在他们眼中始终淡定从容波澜不惊的陆哥竟然···特别是上官源,内心更是担忧,毕竟斗门功法不比外间所修功法,最忌讳的便是内伤,尤其是对脏腑造成损伤的内伤,稍不留神便会伤及根本。
“源子,无妨。”
“王府的药师已经查看过主子伤势,已经调配好相应丹药,无须担忧。”
姜愧一脸轻松,冲眼神中充满担忧的上官源轻声说道。
晚间,国子监息所左近,福祥瑞酒楼。
酒楼是上官陆在去息所之前便已经定好的,进入雅间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一应酒菜便已经摆在桌面上。
上官陆、上官源、魏鹏三人自然是推杯换盏畅谈甚欢,席间,一直在国子监求学的魏鹏听着两位哥哥的精彩经历,羡慕不已。
直至亥时,这场来之不易的相聚,才算结束。
“源子、鹏子,你们两个回去一路小心。”
上官陆因为有伤在身,浅尝辄止这酒也就吃的最少,但上官源和魏鹏却是没少吃酒,面红耳赤不说,走起路来一摇三晃。
“哥,放心吧,这才哪到哪啊。”上官源舌头已经大了,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迷离的眼神还有着那么一股不服输的劲头,似是对上官陆轻视他的酒量感到不满。
“行了,走吧。”上官陆看了眼神色还算正常的魏鹏,无奈的说道。
目送二人离去,上官陆这才牵着马转身向王府走去。
上官陆就这样牵着马走在大雪中,格支格支的声音在空荡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脆,上官陆对于这个清脆的声响,突然间有了一种莫名的贪恋,步子迈的更小一些,期望可以多听到一些。
刹那间,上官陆感到自己的内心无比的安详,不,准确的说是清澈,无忧无喜、无悲无欢,达到一种无尘无垢极其轻灵的状态,这种感觉让上官陆无比迷恋,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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