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贵为当朝皇叔,上官一族确招惹不起,不过王爷可知莫欺少年穷,匹夫不可夺志。”
“志气也好,年少也罢,安玉乃是我朱狄的女儿,如何决断还用不着你来教我,再说,那也是不知多少年之后的事情,现在呢,你无能为力。”
“安玉可知。”
上官陆实在是没有想到,这老狐狸竟然会无耻到这个地步,用将军庄上官一族的性命来威胁他,尽管内心愤懑不已,双拳紧握下两臂青筋暴起,更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却始终竭力控制着,沉声问道。
“知又如何,不知又如何。”
“上官陆多谢王爷厚爱,十年之后,我必亲自上门提亲。”
起身、见礼,肃声说过之后,上官陆目光坚定转身离去。
“十年,封公,你可上门。”
朱狄似是对上官陆的无礼并不生气,反而是盯着上官陆座位左侧那滩鲜红的血迹朗声说道。
朱狄说完便起身离去,反而比僵在门口的上官陆更早离开这个雅间,侍卫们鱼贯而入,收拾着茶案上的一应物品,迅速离去,很快,这雅间内便仅有上官陆一人。
“姜叔,晚食不必备我的,我有些累了。”深夜,返回息所的上官陆交代过后进入房间,躺下就睡。
“相遇、相识、相知、相爱、相依、相伴,有卿一生、无欲可求,君不负卿,奈何世事多艰;执手相顾、掌握如约,卿可信君,任它岁月沧桑。”上官陆轻声念道,闭上双眼渐渐入睡。
听到动静的魏鹏走出房间,并未见到上官陆,这才问姜愧:“姜叔,刚才听到是陆哥回来了,他人呢?”
“已经睡了。”
“姜叔,陆哥这是怎么了,往常这个时辰,应该是入定修习啊,这是怎么了?”魏鹏清楚上官陆的作息惯例,这个点雷打不动定会入定修习的啊。
“情困,有何大惊小怪的。”
“哎,睡吧。”听过之后,魏鹏也不再多言,返回房间入睡,毕竟现在他连如何自处都还没有弄明白,又怎能帮到陆哥呢,毕竟那···相差悬殊。
在上官陆返回息所之后,黄婶依旧是默默将早就准备下的晚食带走,不过她离开息所之后,并未直接返回家中,反而是去了王府,见了香儿,将手中的纸条交给香儿之后这才离去。
“小姐,今天王爷出去是见了公子。”夜色下,香儿姑娘在自家小姐耳畔小声说道。
“黄婶都说了什么?”郭安玉一脸担忧,说话的声音也开始有些颤抖。
“王爷午食后约公子去的茶楼,深夜返回息所,心情低落直接歇息了。”香儿将黄婶送来的纸条展开放在自家小姐眼前,确认小姐看过之后便直接用烛火点燃。
“王爷是末时前便已回府。”
“是啊,父亲早就回府了,陆哥哥是深夜才返回息所,依照父亲的性子,这茶楼定然是在息所左近的。”
“有卿一生、无欲可求,君不负卿,奈何世事多艰;执手相顾、掌握如约,卿可信君,任它岁月沧桑。”
“陆哥哥,你究竟···”
郭安玉显得魂不守舍,一个人自言自语轻声念叨着。
“呜呜,嗯···”
就在这时,已经在郭安玉身边多年的黑子,仰起头颅用鼻子不断拱着郭安玉的胳膊,似是在劝慰也似是在寻找安慰。
低下头,看着满是讨好的黑子,郭安玉没来由舒心很多,右手轻轻抚摸着黑子的头颈,一点一点梳拢着浓郁的毛发,心也跟着渐渐安定下来,不再慌乱、不再担忧。
“黑子,你说我的陆哥哥是怎么了,父亲会同他说些什么呢?陆哥哥会怎样选择呢?”
“呜呜、呜呜”黑子晃动着头颅,低声吼叫。
“黑子,还真没有白养你啊,也知道安慰我了。”
黑子起身,开始绕着郭安玉的双腿不断游走,边走边叫,时不时用鼻子拱拱。
“好了,黑子,我不难受了,过来坐下。”郭安玉被黑子这一番逗弄,似乎所有的烦恼与忧愁皆烟消云散,笑着冲黑子招手道。
“愿得君心似我心,不负君来不负卿。父亲,你之本意非我之愿,为何要强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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