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上官陆与魏鹏在五羊关的造册、军职等事务,还真需要白典与何典亲自过问,而上官陆却没有想到这么多,率先求见白典与何典,不过是因为这军关内典房与他还有些相熟的也只有这两位将军,都说熟人好办事,上官陆存的也是这样的心思,拜访过白典、何典两位将军以后,还能给他随意安排了。
“老朽对上官公子还算熟悉,不知这位魏公子是···老朽看着有些面熟,但却十分肯定并未与这位公子相识。”白梵是知晓其中的弯弯绕,却不明晓上官陆与为魏鹏的小心思,只是看着魏鹏实在是眼熟,这才忍不住问了出来。
“白叔叔,是我、是我啊,小鹏子。”听着那久违的声音,看着那熟悉的脸庞,魏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激动之下热泪盈眶,动情的喊道。
“啊、啊···是曹大人的小公子,曹公子,你怎么会、怎么会···”一声白叔叔,白梵瞬间便明白自己的熟悉究竟来自何处,浑浊的眼珠子瞪得滚圆,颤抖的双手不断抚摸在魏鹏的身上,激动的语无伦次。
“白叔叔,是我、是我啊。”
“噗通!”
白梵的抚摸让魏鹏感受到久违的温暖,这种温暖正是他日思夜想苦苦期盼的温暖,尽管眼前的白叔叔只是曾经同他父亲并肩而战的战友,但依旧让他感受到这种温暖,跪倒在地抱着白梵的双腿是嚎啕大哭。
“好孩子、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曹大人的英灵,在庇佑着你呢、庇佑着呢。”白梵缓缓低下身子,但毕竟上了年岁,情绪激动之下声音更显得沙哑。
对于当年的事情,上官陆也只限于耳闻,所知甚少,就算魏鹏这些年一直在他身边,但对于他父亲当年的事情几乎是闭口不言,见到此番场景也是心里感触颇深,眼眶也开始湿润起来。
“来,好孩子,起来,起来,给白叔叔说说,你这些年都到哪里了?当年闻听曹大人重伤不治,加上战事艰难,始终没有机会去查探你的情况,我们几人也曾托边军弟兄们查探,却是没有你丝毫音讯。”年岁一大最是念旧,但历经沧桑,心绪很快便平定下来,白梵扶着痛哭流涕的魏鹏轻声问道。
再次见到父亲当年并肩作战的故旧,魏鹏一时间情难自控,发泄一番后心绪已平稳许多,转而扶着白梵坐上案塌,开始向白梵诉说他这些年的经历,白梵也随着魏鹏的诉说,对曹氏一族的行径也是愤恨不已,又对魏氏一族的收留感到庆幸,更对上官陆他们几人的情感感到欣喜。
待一切完毕,魏鹏当即起身,向白梵见礼之后充满歉意的说道:“白叔叔,侄儿方才多有失态,还望见谅。”
“曹公子何须如此见外,这些年确是苦了你了,以后我还是叫你魏公子吧。”白梵笑眯眯的看着魏鹏,眼神中浮现一丝不忍,沉声说道:“不过,边军如今形势不比以前,今日局势比之往昔更是艰难,你们二人此刻前来五羊关也不知是祸是福。”
“白叔叔,此次我与陆哥二人来此,已是抱定决心,投身五羊边军的。”生怕白梵因此拒绝,魏鹏当即恳切的回道。
“还真是年少不知苦愁,魏公子离开边关多年,尚且不说,上官公子你也是在血狼呆了近一年的时间,不知边军如何吗?”对于魏鹏乞求的眼神,白梵置之不理,有些气恼的看向上官陆低声斥责道。
“白典,我与鹏子二人已经商定,男儿在世怎可轻易自言自毁呢。”听着白典斥责的话语,上官陆却感到非常开心,笑呵呵的回道。
“哎,你二人主意已定,我是多说无益,文书放在这儿吧。”白梵闻听此言,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行了,你二人对五羊关都不算陌生,自己在关内找个地方先歇脚,等酉时我休沐以后,到我家里。”说完就赶了二人出去,毕竟五羊关事务繁多,此刻也不是叙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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