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颤抖的声音暴露出上官陆的期待,姜愧自然无条件配合,来回各种步幅行走,双臂随意摆动不断摆着各种姿势。
姜愧取下头盔显得异常兴奋:“主子,这金滴甲不仅轻便且异常贴合身体,剧烈动作间丝毫不能感觉到盔甲的存在,不错、真的不错、非常不错!”
“是啊,百变匠坊工匠的手艺的确是非同凡响。”
连续三个不错,听的上官陆的心花怒放,金滴甲如此完美那距离他的设想与期望不是更进一步了嘛,只是在他仔细打量姜愧的时候,总感觉少了什么。
上官陆:“姜叔,这金滴甲尚未问世,也不知在战场上这防御力究竟如何,方才我左思右想,总觉得应该是少了点什么的,却始终想不起所缺的究竟是什么了?”
姜愧闻言,微微一笑抬起右腿:“主子,少的不就是这个嘛,至于金滴甲防御究竟如何便让我来亲自测试一番吧!”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现在是来不及了,待鞑子今年打垛结束,我再让百变旗打造金滴甲战靴。”
看着已经打开的卫寨南门,上官陆支开身后的牙士拉着姜愧来到一旁环视四周后低声音叮嘱道。
“姜叔,此去血狼军所,不仅是查看血狼战事如何,如有可能你还需走一遭血滴、血甲,了解卫寨节下三所真实战况,特别是一点要设法见到三所所正,单独叮嘱他们,若军所战事危急一切已不可逆转,果断放弃所寨撤回卫寨。”
“主子,戍边军寨若无军关都督府两位都督军令,弃寨而逃可是死罪!”听到上官陆的吩咐,姜愧立即大惊失色,小心翼翼查看左右后连忙劝阻道。
“姜叔,今年鞑子打垛太过异常了,我不得不早做打算,不然我担心五羊血狼四寨将会是寨破人亡尸骨无存的结局。”上官陆也是第一次说起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担忧。
“主子,今年鞑子的打垛真的有你说的那般严峻吗?”姜愧对上官陆的说法有些震惊,甚至有些觉得上官陆是过度的担忧了。
上官陆点头,神色间的凝重是越来越深:“姜叔,我这几天不断在翻阅宋头给我的文册,现如今的情形与当年曹郡府亡故那一年非常相似,鞑子对我夏族边关几千年的打垛,敌我双方都彼此都太过熟悉了,尽管鞑子已经在尽量避免出现端倪,但大军调动哪有那么简单啊,鞑子今年打垛比往年迟了整整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啊。”
“主子,我知道了,那我去了。”
“姜叔,一路小心,我等你回来。”
“放心吧主子,好歹我也是绝顶武者,鞑子岂能留得住我。”姜愧豪言壮语,翻身上马,催动马力冲出军寨西门。
上官陆看着姜愧出了军寨西门,看着缓缓关闭的寨门,喃喃自语,“姜叔,保重啊,卫所生死存亡全看你了。”
送走了姜愧,上官陆便来到军卫北寨墙,六名随身牙士护卫在周边,时刻警惕,戒备左右。
夜更深了,天气也更凉了,上官陆这一坐便是一夜,直到寅时军卫更夫敲响军锣,上官陆才缓缓起身,拉开架子,锤炼武势。
“见过卫正大人!,鞑子已经于营外集结!”
就在这时,自城门巡视而来的卫寨寨墙值守长张秦唐回禀道。
“自东、西、南抽调至北门的三旗士卒现在何处?”
“禀大人,三旗士卒已经到来就在寨墙之下营地内。”
“牙士,去请五位旗总到寨墙之上。”
片刻之后,血狼军卫山岳、长林、飞羽、铁蹄、百变五位旗总全部来到军卫北寨墙之上。
上官陆看着站立在自己面前的五人,缓声说道,“今日与鞑子战事恐有突变,各旗兵马务必整备待战,待令行事。”
“职下谨遵军令,旦有军令片刻不敢延误。”
“百变旗调拨一军于铁蹄,长林与寨墙值守今日多备抛掷短矛,飞羽箭楼硬弓士卒多加防护,昨日鞑子攻寨,飞羽箭楼硬弓手伤亡折损过大。”上官陆吩咐叮嘱完毕之后便让几人离去,留下百变旗旗总于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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