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传令血狼魏知卫、贺所正,血甲张值守长、鲁所正,血滴姜军头、钱所正,三所撤离向南至君山,一路沿君山山脚向卫寨方向撤离。”
“遵令!”
看着牙士一个个快速离去卫堂,上官陆心中的担忧并未因此而减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明面上姜愧带领卫寨四属牙士近百骑出血狼卫寨,但实际上真正随他到血滴所寨的只有十骑,而姜愧自卫寨抵达血滴军寨附近后,既没有与血滴军所取得联系,也没有对围攻血滴军所的鞑子发起攻势力,每日只是令牙士对鞑子进行隐蔽侦察,探查围攻血滴军所鞑子详情。
这种探查,整整持续五日。
是日,坐在山顶看着牙士张罗准备晚食的姜愧神色间满是纠结。
“围攻血滴所鞑子损伤不大,仍旧有四千余近五千兵马,一招不慎满盘皆输还是要慎重一些。”
此时,娃娃、二寸等牙士看着独自一人孤寂坐于山顶崖边的姜愧,无人敢上前,毕竟姜愧交代他们探查鞑子游骑、巡骑、营地等,该探查的基本上都已经探查完毕。
“娃娃、二寸,咱这几人中只有你二人是卫堂牙士,同姜前辈自然更亲近一些,是不是该向姜前辈请教一番,我等接下里该如何行事,毕竟卫正大人委以我等重任,总不能在这儿干等着吧。”牙士中一位稍年长些的汉子低声说道。
娃娃与二寸一脸为难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听到另一位原监房牙士缓声道:“血滴所外有鞑子四千余人,仅凭我们十一人怕是不好搞啊,也不知姜前辈有何良策?”
“屁话,倘若容易,卫正大人也不会说通魏知、程典、刘监三位大人,让姜前辈带我们到这儿来了。”
“怕个鸟啊,姜前辈可是绝顶武者,大家伙哪个不是已经入流,有姜前辈在,闯入鞑子营地杀他个七进七出那不是轻而易举。”
“七进七出,是让鞑子在你身上射个七窟窿八眼睛吧,哈哈···”
······
“行了,究竟该如何行事姜前辈自有定夺,我等都是卫寨属官大人身边的牙士,且各个都是入流武者,倘若此行当真简单也不至于让我等出来,何况半路上那些牙士弟兄都去了哪?”
年长牙士一边制止众牙士七嘴八舌胡言乱语,一边将准备好的晚食推到娃娃身前,示意他给山顶的姜愧送过去。
“姜前辈,还是用些晚食吧。”娃娃拿着晚食来到姜愧身边小声说道。
“娃娃啊,放下吧,我稍后就用,弟兄们都有吗?”姜愧看着一脸稚嫩娃娃,轻声问道。
“都有了,不过没有多少了。”娃娃小声回道。
姜愧看着娃娃下去,血狼的十位牙士开始用晚食,姜愧知道自己必须抓紧了,军粮不够了,看着血滴军寨星星点点的火光,姜愧终还是下定决心,语气坚定的呢喃道:“擒贼先擒王,只要杀了那五个所谓的千夫长,他们账下可都是我的部众与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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